謝北深接過信,看著身邊的林嶼道:“把我們帶回來的肉包給它分一個,還有汽水你每個口味留一瓶,其它的放到我房間里。”
小黑瞬間搖著尾巴,在謝北深身邊轉著圈圈,高興的蹦的老高。
謝北深摸了摸狗頭:“給兩個肉包,一個怕它吃不飽。”
“好。”林嶼把背簍放下:“小黑,你倒是討深哥歡心了,還能吃上肉包子。”話完,他從背簍里拿出一個遞到小黑嘴里。
謝北深打開外面包裝,把里面的信拿出來。
當他看完里面的內容后,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唇角,臉上泛起薄紅。
紙條上面寫著‘謝北深我想你了,你想我沒?’
林嶼抬眸一直看著深哥,很好奇是上面寫的是什么,能讓深哥有這樣的表情。
他站起來,朝著謝北深走去,眼神望著寫著他手里的紙:“深哥,寫的啥?”
謝北深快速把手里的紙條疊好,放進口袋里,瞪了他一眼:“沒啥。”又看了一眼小黑,一個包子兩口就干完,又叮囑林嶼道:“小黑餓了,兩個包子不夠吃,趕緊多給幾個。”
話完,他邊走回到屋里。
林嶼看了一小黑:“你真有福了,給你三個,不能再多了,我們都不夠吃。”
“汪汪汪汪...”
謝北深回到房間,把紙條拿出來看了看。
他就知道這女人膽子大,啥話都敢寫的。
蘇婉婉看到小黑嘴里沒叼東西回來,就知道這男人又沒打算回她的信息。
但她不氣餒,心里頓時有了主意,她打算從明天開始,讓小黑早、中、晚,都給那男人送小紙條。
這時,李圓圓打斷蘇婉婉思緒,告訴她明天要去公安局匯報工作,等在楊桂香家吃飯的時候再來。
還想讓她今晚給她鋪床,她實在是受不了蘇婉婉晚上睡覺的樣子,這就是她說的睡覺斯文,害的她整晚整晚被壓。
晚上林嶼會時不時去知青點,打探馬志明回來沒。
雖說深哥沒說,但他懂啊。
察觀色他是樣樣行,每一個多小時他穿梭在知青點,終于在他失去耐心要準備回去睡覺時,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人。
顫巍巍的兩人,攙扶著在一起回來。
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慘不忍睹。
馬志明全身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般,整個人汗涔涔,雙腿都打顫,佝僂著身軀,一只手杵著木棍和劉彩霞相互攙扶在一起,臉的青紫腫脹像似發酵的面團,右眼被血污睜不開眼。
還能聽到他每挪動一步,發出來的抽氣聲。
而劉彩霞也沒好到哪里去,同樣狼狽不堪。
他看完后,這才笑著回去睡覺,看了看手表,這兩人真行,晚上九點多才到,足足走了7個多小時。
看著深哥還沒睡,便進去把這個消息告訴深哥。
見深哥聽完后,不動聲色的樣子,難道他是判斷錯誤?
林嶼抓了抓腦袋,便回房間睡覺。
次日早上。
謝北深起床剛開門,小黑就把嘴里的東西叼到謝北深的手里。
謝北深萬萬沒想到,這女人一大早就給他送紙條。
他看了一眼林嶼正一瞬不瞬的看著他,還盯著他手里的信,便道:“煮面條的時候,給這個小黑也弄點。”
話完,他便回到屋里,把紙條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