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氣的兩眼通紅,今年實在是太遭罪了。
“你們必須把打人兇手抓出來,不然我投訴你們保衛科。”李懷德憤怒的說道。
蘇銘皺眉看著犯罪現場,腳印雜亂不堪,有大有小,而且連一個完整的腳印都沒有,只能說道,“李懷德,你要是投訴就直接去大隊部投訴,現在所有證據都被摧毀了,我們也愛莫能助。”
李懷德也是被氣瘋了,轉頭就去了大隊部。
張安平此時正在和北林場的村長,會計聊一些分糧細節,今年雖然糧食豐收,比去年增加了百分之一百一,但是人就數量也增加了百分之八十,來了太多知青了。
犯罪分子也來了很多。
張安平算了一會,說道,“佟凡,你們聯合小隊長一起計算,再把所有知青隊長一起叫過來,明天召開北林場大隊集體會議,選舉12個先進知青。”
村長,是縣里派下來的一個主任,姓廖,這個人一開始想掌控全大隊的話語權,結果挨了幾個悶棍,最后可老實了,現在緊追著張安平的步伐。
佟凡和廖村長快速通知知青隊長前來計算分糧,每個人的工分都不相同,這是個繁瑣的過程。
張安平跑到大隊部外面抽煙,就看到李懷德鼻青臉腫,捂著鼻子和額頭,此時還呼呼流血呢。
“老李,你這是咋啦?被人打悶棍還是明著打的?”張安平好奇的問道。
李懷德捂著鼻子,滿手是血,崩潰說道,“安平書記,你可要給我做主啊,我啥也沒干,就出門想去廁所,結果被人套上麻袋,至少挨了十幾棍。”
張安平忍不住笑了,這李懷德被打的太慘了。
掀開李懷德的衣服,看到了里面的傷勢,淡淡說道,“老李,認虧吧,打你的應該是幾個女人,我想你不用猜都知道誰干的,這些人沒有下死手,不然肯定能讓你見太奶。”
李懷德大怒,說道,“那幾個混蛋,在軋鋼廠的時候左一個李廠長,右一個李哥的,現在居然打我悶棍。”
“你要是不想繼續挨打,我勸你忍著,不然你以后就別想上廁所了,會三天兩頭挨悶棍。”張安平提醒道,“你玩弄那么多……再加上劉嵐前夫也在四合院,你想想后果……如果這次你忍了,再有下次,我一定給你出氣。”張安平說道。
李懷德咬牙沉默少許,最后還是選擇忍了。
“去醫務室包扎一下,掛大隊賬上……另外勸你媳婦對你還有感情,讓趕緊她給你匯款,匯款越多,你的日子才會越好過。”張安平提醒道,“在大隊部可以購買東西的,而且干農活先進分子,會得到采買權,不需要票,也可以拿工分兌換,所以只要有錢,在大隊部什么都可以買到。”
李懷德眼神一亮,趕緊跑去包扎傷口,然后花錢在大隊部打電話給自已的媳婦。
李懷德這個人的媳婦相當丑,所以非常喜歡李懷德,原本因為李懷德犯罪非常生氣,但是這么多天過去了,還是擔心他的安危。
李懷德哭著請求媳婦給自已郵寄點錢,雖然離婚了,但是他媳婦還是痛快給他匯款500多塊錢,相當于李懷德媳婦一年的工資。
李懷德感動極了。
關鍵時候還是得靠糟糠之妻啊,其他人誰會管你。
直接匯款到北林場大隊。
李懷德的日子就好過多了,沒多久,劉嵐就想著再次靠上李懷德,因為她帶著孩子來的,想給孩子搞吃的,那就得靠李懷德來花錢。
于海棠現在非常的糾結,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就在這時候,于海棠的姐姐于莉,居然坐火車來東北了,她受父母之托,想過來看看于海棠,想走走關系,花點錢,至少讓于海棠好過一些。
現在于莉的工作還是從張安平手里購買的,小日子過的不錯,至少比在閻家過的好很多。
即將貓冬的時候,于莉終于下火車,跟著村大隊的牛車一路步行到北林場村大隊。
當于莉看到張安平和葉溫柔的時候,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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