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一路北上,跨越山河和風雪。
何大清怎么也想不到就因為睡了寡婦,就要遠跨三千里日月山河,來到了極冷的東北漠河。
到了黑龍江,大家都知道哪里最缺人,只要是罪犯,只要是能干重活的,統一送往北林場大隊,那里需要牲口牛馬。
所以何大清被轉送到了北林場大隊。
張安平得知何大清被送到北林場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
這個何大清真會搞事情啊。
離不開寡婦了這是,從河北區山東,依舊要找寡婦,而且一次找了三個,他不坐牢誰坐牢?
“喂喂喂,通知,通知,何雨柱,請你立刻帶大隊部集合,有任務交給你。”
張安平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居然打算讓傻柱跟著村干部去接人。
這次是蘇銘帶著槍和接收函去帶何大清。
這次去的是牛車,因為路還是不怎么通,牛車小點,雖然冷,但是總比步行回來的好。
路上,傻柱都不知道要干啥,但是現在村大隊讓干啥就干啥,絕不反問,更不會和政府對著干。
傻柱學聰明了。
一個小時后,火車站。
蘇銘站在牛車上說道,“傻柱,你認識何大清吧,我們這次任務就是來接他,你可要看清楚了。”
啥玩意?
傻柱兩眼瞪大,問道,“我爹來看我了?他肯定是知道我有兒子了,特意來給我送錢來了。”
蘇銘嘴角一抽,也沒好意思點破,先讓傻柱高興一會,做人不能連人家最短暫的快樂時間都剝奪了。
大約半小時后,何大清被看守人員押到了站外,與他一起來的還有七個勞改犯,一起被送過來了。
傻柱看著何大清等人被政府人員看押送過來了,頓時心里咯噔一下。
“爹,你……你也犯法了?”傻柱小跑上前震驚的問道。
何大清扭頭,恨不得一腳踹死傻柱,這特么不是廢話么,不犯法會被押送到這里勞動改造?
“你是因為啥被抓的?”傻柱緊追著不放,大聲質問道。
何大清真想一巴掌呼死傻柱,這個混蛋非要讓自已當眾丟人么?
看守人員卻沒給他臉,直接說道,“同志,請把接收函交給我們……這個何大清是亂搞男女關系,同一時間段,和三個寡婦搞對象,被判了十來年。”
噗……
四周的人頓時哄堂大笑。
何大清憤怒瞪了傻柱一眼,然后默默低下頭。
蘇銘將接收函簽字交給了看守人員,帶著八個勞改犯的行李,讓傻柱帶著八個勞改犯走在前面,他拿著槍駕著牛車走在后面。
一個多小時后,一幫人終于到了北林場大隊。
傻柱因為走習慣了,現在都還好,但是何大清等人可就慘了,這種溫度他們從未體驗過,感覺都能看到太奶了。
大隊部。
八個人集合在村部,張安平接過他們的審判書掃了一遍。
兩個因為搞破鞋的,其中一個就是何大清,另外一個是盜竊工廠里的玻璃,另外一個是盜竊工廠里的廢鐵,剩下四個則是打群架,該溜子,把人打成重傷。
都是非常惡劣的存在。
張安平抬頭掃視八個人,余光掠過何大清,看向那四個因為打群架到東北來的混小子,都二十來歲,沒有工作,整天逞兇斗狠,打起人來根本不帶怕打死人的,家里還有點關系,只是這次打了一個有背景的,這才被送到這里來勞改。
那四個人趾高氣揚,嘴角帶著不屑的看著張安平,他們以為張安平就是村大隊一個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