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按道理前幾天就該到了,但是在火車上總是裝瘋賣傻,裝病,結果被送去醫院檢查了兩天都沒查出問題,就被強行派遣到這了。
聾老太太還是那一副老祖宗的模樣,看到張安平的時候,立刻說道,“安平啊,還不快過來攙扶一下老祖宗?”
張安平冷笑一聲,大喊道,“白寡婦……”
“到!”白寡婦自從上次挨揍之后可聽話了。
“上去給她兩耳光,讓她長長記性。”張安平冷聲說道。
白寡婦沖上去就給聾老太太兩個大耳刮子,打的聾老太太當場懵逼。
聾老太太也是認識白寡婦的,當初算計何大清離開的可就是她和易中海聯手。
“白寡婦你這個小畜生竟然敢打我,我打死你……”聾老太太掄起拐棍就朝白寡婦的腦袋打去。
白寡婦撒丫子就跑到一邊。
“賈張氏,你和白寡婦一起上去,再給這個老虔婆兩巴掌,打到她不敢放肆為止。”張安平厲聲說道。
賈張氏在四合院的時候就怕聾老太太,現在有張安平這個一堂的村長說話,立刻化身野豬,從側面包抄,一把拽住拐棍,狠狠給聾老太太兩個耳光。
白寡婦一看沒了威脅,上去也給了她兩耳光。
聾老太太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喊道,“來人啊,救命啊,欺負死老太太了……張安平,我可是老祖宗……”
不長記性。
“再給她兩個耳光,今天開集體大會,就專門批斗這個老虔婆,竟然想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還想當老祖宗?大清早就亡了,慈禧老佛爺的棺材都被人掀了,現在又有人想當慈禧,我不答應,人民也不會答應。”張安平再次命令二人揍聾老太太。
啪啪啪……
兩個老寡婦當場就開始泄憤了,一個人給了好幾個耳光。
聾老太太被打的都耳鳴了,這時候終于怕了。
嗚嗚嗚……
“別打了,我錯了,我不是老祖宗,我就是一個老太太。”聾老太太捂著臉,連拐棍都丟在地上了。
張安平掃視那幫知青和聾老太太,冷聲說道,“在這里,是來接受勞動教育的,不是讓你們來當祖宗的,這個聾老太太就喜歡自稱祖宗,喜歡騎在人民頭上吸血,作威作福,現在我讓她給你們打個樣,以后誰敢在村子里放肆,你們下場比這個老虔婆還要慘,打死了就直接丟山里喂狼,我可不會把你們退回知青辦。”
那些知青頓時瞳孔放大,瞪大眼睛,眼里終于有了恐懼。
“聾老太太,不要把四九城那個風氣帶過來,在這里,別說是易中海,楊廠長,王主任,就算你認老虎當爹,我也能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以后你就在食堂打雜,不干活沒飯吃。”張安平警告道。
那幫知青臉色煞白,那個十五歲的小丫頭直接被嚇哭了。
“都閉嘴,不許竊竊私語,有事直接說:報告,然后匯報事情,另外今天開始建知青宿舍,左右兩個大院子,就在大隊部的右手邊,靠近學校,另外想要自已單獨住的,自已交錢,大隊會幫忙蓋,現在趁著不忙想要蓋就趁早,另外這幾天就在學校里搭棚子住幾天,反正天氣不冷。”張安平大聲呵斥道。
那幫知青也是被這個下馬威嚇住了,都紛紛點頭。
還是有不少人有錢的,但是單獨蓋房子,兩間就要100多塊,還要提供一頓午飯,他們有錢,但是沒糧食啊,只能咬牙住宿舍。
“聾老太太,你住易中海旁邊,誰帶過去。”張安平擺手示意,剩下的事情就全靠下面小隊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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