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白寡婦家。
此刻,白寡婦和三個兒子都找瘋了,去何大清工作的廠里找,才知道他把工作都賣了。
又去了街道辦,才知道何大清開了介紹信,昨天夜里就坐火車去了四九城。
白寡婦頓時一屁股坐在地上。
全完啦!
耕地的血牛跑了,還把家里的存款也都卷走了。
整整三千五百塊啊,多少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積蓄。
白寡婦捶胸頓足,咆哮道,“何大清你這個畜生啊,你怎么能這么做啊,我這么多年伺候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么能一聲不吭就捐錢跑了呢。”
白家老大氣的哆嗦,好不容易找到媳婦,要結婚了,正需要錢和工作呢,他還打算讓何大清出錢讓自已娶媳婦,把工作讓給自已,最起碼給自已搞定一份工作。
哪知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何大清居然跑了。
這不是把白家當猴耍了嘛。
“媽,不能這么放過何大清,我們去四九城找何大清,以后我們就住在何大清的房子里,還要讓他把三千五加上賣工作的錢全部交給我們。”白家老大咬牙切齒的吼道。
“對,咱們去四九城,讓何大清給我們在四九城安排工作。”白家老二更是野心勃勃,保定的工作已經滿足不了他們了。
白家的四個人立刻去街道辦開介紹信,浩浩蕩蕩去了四九城。
等到四九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此時,小曹正帶著幾個同事來搬家呢,興高采烈的,剛剛收拾好東西,準備吃飯慶祝一二,就看到白寡婦嚎啕大哭,跟死了爹娘似的,沖到中院就撲倒在地。
“何大清,你這個負心漢,看我年紀大了,就卷錢跑路了,你不是人啊,你今天不給我個交代,我就吊死在你家門口。”
白寡婦坐在中院正房大門口拍著大腿哭喊。
而白家三兄弟沖向大門,一腳就把大門給踹開了。
屋內坐著五個青年公安正在吃飯,一臉懵逼的看著白家三兄弟。
第一次有人踹公安家的大門。
白家三兄弟也愣了。
“這……這不是何大清家么?”白家老大緊張的問道。
曹關臉色難看,一個擒拿就將白家老大扣住了。
“小子,你們是什么人?跑到我家門口哭喪,你是找死是不是?”曹關冷聲問道。
白寡婦知道這就是何大清的家,既然眼前的男人住在這里,肯定就是傻柱了,立刻爬起來喊道,“傻柱你這個小畜生,你爸何大清呢?讓他滾出來,不然我就報警了。”
曹關因為在家搬家,自然不會穿公安制服了,
曹關亮出證件,說到,“我叫曹關,派出所正式公安,這四位都是我的同志,這里是我從張安平同志手里租的房子,根本不是何大清的,你們無故擅闖我家,踹我房門,還辱罵我,今天你不給我合理的解釋,你們肯定要進局子,至少拘留三日。”
白寡婦滿腔怒火在這一刻全部被澆滅。
“不可能,這就是何大清的房子,怎么可能是那個叫張安平的?你們欺騙我,我要報警……”白寡婦不可思議的說道。
曹關冷淡說道,“何大清用房子抵押了一筆一千多元的巨款,還不起錢,自然要把房子過戶給張安平同志,這件事公安和街道辦都可以驗證,你和何大清有什么問題,你們找何大清,不過在此之前,我們要對你們進行正式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