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開荒大隊啊,過的日子真的是不如野狗啊。
徐隊長現在算是看出來了,對這幫人不能有好臉色,尤其是易中河這個擅長道德綁架的人,總以為自已多么高尚,可惜他是知青,又不敢回知青院,只能在這邊茍延殘喘。
在這邊,易中河只要安安分分工作,就不會挨打,但是在知青院那邊就不一樣了。
張安平來到四合院這個大集體,都是熟人面孔啊。
“大茂啊,壯實了。”張安平豎起大拇指說道,“要是傻柱在和你打,他未必能打贏你。”
許大茂傲然說道,“必須的,我打他跟打孫子似的。”
嘖嘖嘖……
張安平嗤笑一聲,說道,“我打算過幾天回一趟四九城,要不要我給你爸媽帶句話啊?”
許大茂連忙說道,“安平兄弟,讓我爸媽給我郵寄200塊錢,兩條煙,再給我郵寄幾件春秋穿的衣服。”
張安平聳聳肩,說道,“你還真讓我給你帶話啊,得,誰讓咱們是好鄰居呢,我幫你帶話給許曉玲,她現在就住在95號四合院,不過女大十八變,也不知道你妹現在長啥樣了,漂亮不。”
許大茂頓時怒聲說道,“張安平,你不準動我妹,不然我和你拼了。”
嘖嘖嘖……
張安平咧嘴笑道,“肯定很潤,拜拜了您嘞。”
就在這時候,秦淮如小跑過來,哭唧唧的說道,“安平弟弟,幫秦姐去看看棒梗好不好?嗚嗚嗚,我好想他……”
“你家棒梗不用看了,在少管所三天兩頭跟人打架,被加刑到8年了,等到十五歲,就會轉到東北來開荒。”張安平說道。
秦淮如和賈張氏氣的面目全非,猙獰的看著張安平。
“得得得,給我五塊錢,我幫你們拍兩張照片帶過來給你們看看。”張安平伸手示意道。
但是這倆身上哪里還有錢啊。
切……
張安平一看兩個人是窮逼,也就不再多說,和劉海中和閻埠貴等人打了聲招呼,就打算離開。
但是閻埠貴和劉海中卻連忙說道,“安平啊,你回去和你二大媽(三大媽)說一聲,給我們郵寄點錢來啊,在這邊一毛錢沒有,一天兩個窩窩頭,實在是熬不下去了。”
劉光齊和劉光天,閻解成,閻解放四人痛哭流涕,希望那兩個掏糞工媽媽給他們也郵寄點錢。
張安平看著這一群倒霉蛋,也是醉了。
劉嵐的前任老公,胡志強也是痛哭流涕,這段時間可算是熬瘋了,以前的賭癮上來了,就拿窩窩頭跟人賭,結果輸了十幾天,差點被餓死,還好開春了,全靠吃一些嫩芽才熬過來。
“安平知青,幫我和劉嵐說一聲,讓她給我郵寄100塊錢,我知道錯了,不敢再賭了。”胡志強痛哭流涕的說道。
張安平鄙夷的說道,:“傻叉,劉嵐和你都斷親了,憑啥給你郵寄錢啊,還一百塊,我看你長的像一百塊。”
說完,張安平來到那幾個人販子面前,抬手一人一個耳光,然后揚長而去。
那幾個人販子一臉懵逼,他們都不認識張安平啊,根本不知道張安平為啥揍他們。
唯有季山,老老實實躲在后面,一聲不吭。
……
大西北,某個清晨。
傻柱抱著易中海,夜里睡覺的時候,為了抱團取暖,竟然沒穿衣服。
這一天早上,易中海感覺有點不對勁,屁股有點疼,頓時清醒過來。
那種感覺,很玄妙。
易中海悶哼一聲,竟然往后退了一下。
一大媽感覺有點奇怪,掀開被子一看,心臟頓時跟炸了一樣。
“你們……簡直是無恥至極,傻柱,你怎么能干這種事情呢?”
一大媽咆哮,心臟抽抽的疼,緊跟著捂著胸口倒了下去。
傻柱也被驚醒了,連忙撒開易中海,說道,“我……我以為是秦姐呢。”
易中海捶了傻柱胸口一下,嬌滴滴的說道,“柱子,你怎么能這么對一大爺呢。”
傻柱看到易中海這副表情,心中一陣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