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還想狡辯一下,哪知道管教拿過一根棍子對著他的屁股上就是一下。
“記住了,以后說話要先說報告政府,我有事匯報,得到我們的允許,才能說話。”管教命令道。
閻埠貴頓時一哆嗦,連忙說道,“報告政府,我知道了。”
“帶他去他的房子,我是按照他們四合院的形態搭建的房子,只有雛形,到了逢年過節放假的時候,自已修繕,否則到了入冬的時候被凍死了可別怪我們。”徐隊長不耐煩的揮手示意道。
此時此刻,徐隊長對那個傻柱和易中海格外的感興趣,很想把他們院子給湊齊了,不然總覺得哪里有缺憾。
此時,山腳下,勞改營地,一個較大的四合院出現在眾人視野里,只不過比95號四合院小的多,每人三平米小房子,就能放得下一張床,屋頂是茅草,稻草,都是泥土和碎石堆砌的墻,進去都得彎腰,很矮。
這就是監舍,勞改犯空余時間自已按照規定蓋的,高度統一,材料統一。
閻埠貴看著四合院的模樣,差點哭了,這房子連耳房大小都沒有,三間屋子能湊出九個平米。
閻埠貴,賈張氏,劉海中,許大茂等人湊在一起,就差抱頭痛哭了,唯獨孫來福,郭大撇子以及楊廠長不和他們聯系。
楊廠長算是明白了,自已之所以被人貼大字報,純粹是因為他幫助這幫禽獸欺負張安平了,非要逼迫他和易中海和解。
媽的,純粹是無妄之災啊。
現在好了,成了勞改犯,還被孫來福指認是雇兇殺人犯,楊廠長的任務幾乎是這一批人最重的。
孫來福也不好意思見楊廠長,每次看到他都躲著走。
郭大撇子和楊廠長倒是熟悉,二人倒是可以說上幾句話。
閻埠貴把自已的小屋子收拾好,要在這里熬上幾年,估計回去了也沒希望了。
閻解成看著閻埠貴被下放勞改,也不難過,如果不是閻埠貴,自已的臨時工也不至于被擼掉,也不至于被送到東北來,還因此離了婚。
父子倆此刻跟仇人一般。
閻埠貴卻不以為然,怒視著閻解成說道,“解成,你看到你爹都不知道說句話么?”
“說個屁,你和劉海中就該去死,連累我們四個勞改,你們都能這樣當爹,還怕我們這樣當兒子?”閻解成冷冷的說道。
“說得對,我支持解成。”劉光齊大聲說道。
“我們也支持。”閻解放,劉光天也形成了統一戰線。
兩個老家伙頓時老臉憋的通紅,眼珠子都紅了。
秦淮茹幽幽說道,“咱們院子之所以這樣,就是因為你們這幫老混蛋不知羞恥,和賈張氏一樣,倚老賣老,坑害我們這些年輕人,如果你們稍微做個人,我們也不至于走到今天這一步。”
霎時間,年輕一代團結起來了,差點沒把劉海中,賈張氏和閻埠貴氣的蹦起來。
易中河卻突然冒出來說道,“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你們要尊老愛幼,不然你們以后的兒女不會有樣學樣么?咱們現在正在接受思想教育,做人吶,不能只顧著自個,還要考慮到我們這個集體。”
“滾你媽的,你這個狗日的是不是欠揍?”
四合院的年輕人頓時惱羞成怒,感覺看到了易中海這個老東西了。
易中河本來是在知青點住著的,但是因為上次針對張安平的事情,被知青院的人套在被子里狠狠打了一頓,導致他不得不申請來開荒大隊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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