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其他舔狗,也一定會是這樣。
這樣的舔狗,寧玄霜見過很多很多了。
可肖義權為什么不舔?
他憑什么不舔?
豈有此理。
她恨極了。
肖義權回來,費爾南多親自迎接,他拍著肖義權的肩膀:“肖,你可以的,我很欣賞你。”
肖義權嘻嘻笑:“別只一張嘴啊,上干貨,例如,我這次為公司贏得了翻倍的廣告費,申請一個月帶薪休假,可不可以?”
“可以。”費爾南多一口答應。
于是,肖義權上班還沒一個月,就休假了,帶薪休假。
馮偉聽到消息,直接沖著公司大樓豎起一根中指。
少一名司機,就意味著他們每個人要多拉幾次貨,氣死。
肖義權可不管他們怎么想,搏彩公司錢也打過來了,收了百分之十的手續費,他凈贏一百八十萬。
不過這個錢,不是打進國內的卡,而是打進國外瑞銀的卡。
這是肖義權去菲律賓跑一趟,在菲律賓申請的,這樣可以避免國內的銀行體系發覺,萬一要查,不好解釋。
揣著錢,他開開心心回了租屋。
下午回來的,開門,王雅在家里。
看到肖義權,她笑臉漾開:“今天怎么回來得這么早?”
“我休假了。”肖義權笑:“一個月。”
“真的啊?”王雅奇怪:“你上班好像都沒有一個月啊。”
“正常情況下不可能。”肖義權解釋:“不過我給公司立功了。”
“立什么功?”王雅好奇。
“公司搞活動。”肖義權道:“飛雅大公司嘛,在亞洲各國都有分公司,十家分公司,選十隊選手,去海島上,搞野外生存,我參加了,贏了,就得了獎勵。”
他說得輕描淡寫,而王雅缺乏這方面的經歷,也就不以為意,只是為他開心。
晚上就多搞了兩個菜,開了一瓶紅酒。
肖義權發現,王雅確實有酒癮,而他印象中,學校里的王雅,是不喝酒的。
從滴酒不沾,到有酒癮,這中間,必然有著一個艱難的過程。
肖義權不敢問,只是在心底輕輕嘆息。
休息兩天,他接到一個意外的電話,聞遠打來的,請他吃飯。
聞遠語氣親和客氣,和初見面時那個暴躁的高官完全不同,肖義權想了想,就答應下來。
聞遠約在一家會所,肖義權過去,聞遠先到了,還有一個曲通文。
“聞廳,曲老。”
肖義權先打招呼。
“小肖,坐。”聞遠很親熱的拉著肖義權的手,讓他坐下。
“上次的案子,還要謝謝你呢。”聞遠先道謝。
“聞廳客氣了。”肖義權客氣一句。
“我比你大個十來歲吧,叫叔,把我叫老了,叫聲聞哥可以吧。”
肖義權就笑。
他在外面闖了幾年了,確信天上不會掉餡餅,別人對你特別好,或者特別壞,一般都有理由或者原因。
聞遠一個廳級高官,對他這么客氣親和,自然是有求于他。
他也不吱聲,就等著聞遠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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