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小看你。”肖義權上下打量她一眼:“你會哭著喊爸爸的。”
“你。”寧玄霜勃然大怒,冷叱道:“沒素質。”
“我有沒有素質,你說了不算。”肖義權豎起食指,擺了兩下,對費爾南多道:“總經理,這一條要改,我不要拖油瓶,否則我不會參加的。”
居然說她是拖油瓶,寧玄霜氣死。
費爾南多卻也覺得肖義權說得有理,關鍵是,他知道吉姆的心思,就是想出一個難題,折騰羞辱一下肖義權,肖義權不入坑,那還怎么玩?
“那這樣。”他道:“男女任何一方退出,不影響總體賽事,只要有一人堅持到最后,就是勝利。”
“那我沒問題了。”肖義權說著,直接把兩百萬打進搏彩公司賬戶。
費爾南多來中國十多年了,確實算一個中國通,兩百萬,對普通中國人,意味著什么,他還是知道的,眼見肖義權真的有兩百萬,而且敢拿出來賭,他眼中就發出光來,對肖義權道:“肖,我有些欣賞你了。”
肖義權瞥他一眼:“隨便,只要你不愛上我就行。”
“哈哈。”費爾南多大笑,用力拍肖義權:“肖,你不錯。”
寧玄霜卻呆了。
“他居然真的有兩百萬,不是說他就是一個農民工,之前當保安的嗎,朱文秀,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她再一次微咬銀牙,這一次,她卻想咬朱文秀一口。
那個蠢貨,到底給她推了一個什么人。
會五國外語不算,還可以隨隨便便就掏兩百萬出來打賭。
這是一個月只能掙三千塊的農民工?
碰上鬼了差不多。
但她沒有再去問朱文秀,那個笨蛋,像只騷雞公一樣招搖,自以為聰明,其實啥也不是,她當年一眼就看穿了,事實上,她的眼光很準。
外企的行動向來很快,僅僅是三天后,飛雅公司亞洲十國就都推出了選手。
總公司選了十個島,十國選手抽簽,抽中哪個是哪個。
肖義權這邊由寧玄霜抽,她抽中的是七號島。
公司隨后派船,把她和肖義權送上了七號島。
這是一個五六平方公里的小島,有一座小山,有一些樹和草,但沒有什么動物,也沒有淡水。
上島前,肖義權和寧玄霜都換了衣服,是那種適合野外活動的工作服,這其實是為了防止作弊,免得私人帶工具上島。
另外各領了一個雙肩包,包中有一套換洗的衣服,包括內衣褲。
一瓶水。
一盒巧克力。
最后是一臺手機,公司專門配置了衛星線路,飛雅是大公司,買了幾條衛星線路的,還有一個小型太陽能充電器。
選手們,需要全程直播,不過先不對外開放,只開放給公司總部和各公司的高層。
因為怕意外。
本來是為了宣傳,但萬一死個人什么的,說不定反而砸了公司牌子。
保守一點,先只開放給公司高層,萬一有事,也只是公司內部知道。
而如果全程順利,事后再播放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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