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遠這會兒知道了,不是丁靚影胸大無腦,是真碰上了無解的迷霧。
他看向曲通文:“曲老,你覺得呢?”
曲通文想了想,搖頭:“我也想不清楚,飛針刺穴,可以理解,至少電影里見過,但他到兇殺現場打一轉,都不進行任何搜查堪驗,就可以找到兇手,這……”
他摸了摸滿頭的白發:“我干了大半輩子,沒有見過這樣的事。”
“或許他另外有線索。”丁靚影猜測。
“你剛才說,他讓你帶他去兇殺現場走了一圈,然后出來,他才來抓得兇手,是不是?”曲通文問。
“是。”丁靚影點頭。
聞遠立刻明白了曲通文的意思,道:“如果他有另外的線索,又何必再去兇殺現場轉一圈。”
“啊?”丁靚影這下懵了。
她在碼頭號稱霸王花,其實就是兇,論頭腦,她其實不如聞遠和曲通文。
但這并不能說她胸大無腦,因為聞遠和曲通文都是頂尖的聰明人,無論男女,萬人之中,他們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若以他們為標桿,海城千萬人口,百分之九十九是笨蛋。
“他要你帶他去兇殺現場走一圈,才出來抓人,就說明,他必須要去現場拿到一點線索,可你說他進屋只走了三步,那線索是什么?”曲通文眉頭鎖成八字。
聞遠也一樣。
丁靚影則一臉的茫然。
別說,她這個樣子,還蠻萌的。
只可惜,聞遠曲通文都無心欣賞。
下午快六點的時候,肖義權接到丁靚影電話:“肖義權,謝謝你幫我破了案,晚上我請你吃飯。”
霸王花約吃飯,那肖義權自然是不會拒絕的,欣然答應下來:“好啊。”
六點半,到約好的酒樓,丁靚影先到了。
她穿一條白色的真絲長裙,秀發隨意地披在腦后,脖子上還戴了一片翠飾,更襯得肌膚如雪。
這個樣子的她,哪是什么霸王花,就是一枝夜來香嘛。
“丁姐,你真漂亮。”肖義權拍馬屁從來不要臉:“我本來給你帶你花,但你這么漂亮,羞花閉月啊,我帶不敢拿出來了。”
丁靚影咯咯地笑:“那可不行,我要。”
她伸出手。
她穿的真絲長裙是無袖款的,這么伸手出來,一條雪白的膀子,欺霜賽雪。
肖義權真的只想撈到嘴里,吭吃吭吃一頓啃。
“好吧,看它敢不敢出來。”
肖義權說著,伸手,打一個響指,什么也沒有。
“我就說嘛,你太漂亮,它不敢出來了。”
丁靚影咯咯笑:“不管,就要。”
“那我再試試。”肖義權又打一個響指,聲落,他手上突然就多了一枝紅玫瑰。
服務員剛好過來點餐,贊:“哇,魔術師啊。”
丁靚影卻深深地看一眼肖義權。
肖義權在她床前布的花陣,那些睡蓮,瞬間開花。
然后,今天破案,更是神之又神。
飛針刺穴,還可以理解,但他是怎么找到的線索?
想不通,無法理解,硬要說,只有一個字:神。
而現在,手中變出花來,也就不能以普通的魔術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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