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不認啊。
這人是肖義權。
他剛好也過來了,這時就插嘴,也用英語道:“誰說外國治不好的,中國就治不好?”
胖女人看他一眼,道:“本來就是啊。”
肖義權道:“那我要是治好了呢?”
胖女人又看了他一眼,道:“你要是治好了,我跟你道歉,不過你絕對治不好的,我們族里的巫師說了,這是天罰,最厲害的巫師都治不好,醫院更不行。”
“是嗎?”肖義權呵呵一笑:“我雖然不是什么巫師,但治這種小病,還是很容易的。”
他說著,捏一個劍指,也不走近,隔著大約兩米左右,指著地下黑人的胸口。
“這是什么玩意兒?”朱靚差一點就要暴走了。
她出身好,嫁得好,自己也是實權官員,她的脾氣,真的很不好。
不過她強行壓住了胸間的一口氣。
原因很簡單,肖義權剛才表現出的語天賦,過于驚人了,哪怕是非洲土語,那也是天賦。
有這樣天賦的人,可以稍稍寬容一下。
“他要是敢裝神弄鬼,搞出事來,我絕對要他去坐牢。”
她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但下一刻,她眼珠子就瞪了起來。
因為,在肖義權劍指指著黑人胸口大約三十秒后,那黑人居然不抽搐了。
又過了十多秒,那黑人翻白的眼珠子正常了。
然后他有了一個動作。
他爬起來,匍匐在地,居然去吻肖義權的鞋子。
他一臉虔誠,口中喃喃地叫:“謝謝你,我全好了,你是東方的大巫,我會用我一生來感激你。”
朱靚完全傻掉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根本無法相信。
即便是親眼看到了,她還是難以相信。
她腦子里嗡嗡的,眼見著肖義權笑呵呵地把那黑人扶起來,那黑人以及同伴們,圍著肖義權,說著各種感激的話,問著各種問題,說他是最厲害的東方神巫什么的。
朱靚腦子里,就一團麻紗。
“巫術,這怎么可能,這不是迷信嗎?可他剛才是怎么回事?難道真有巫術?難道他真會巫術?”
她一肚子的問題,卻一個字也沒法說出口。
如果那天肖義權沒有去她家里,然后給她一趕走,那她這時候就要逮著問了。
可肖義權給她趕走過啊,這時候要是好奇地問,那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她權勢在握,一生驕傲,可拉不下臉來。
看著肖義權給一幫子黑人簇擁著走遠,她眼前,就仿佛有一團迷霧,而心里,則仿佛一千只貓爪,在那里不停地撓。
快中午的時候,她打了梅朵的電話:“梅朵,你中午空嗎?陪我吃個飯。”
她主動約飯,梅朵自然是不會拒絕,一口答應下來。
見了面,朱靚直接就問:“那天你帶去我家里的,那個肖義權,是肖義權吧,你對他有多少了解?”
“是叫肖義權。”梅朵點頭,她有些訝異地看朱靚一眼,不知道朱靚怎么突然又問起了肖義權,心下忐忑,就道:“我對他了解也不多,我是在火車上認識他的,上次我不是去出差嗎,回來的時候,剛好和他同座。”
“火車上認識的?”朱靚訝異。
梅朵是美女,而肖義權的面像,就一農民工,哪怕是同座,梅朵會搭理他?甚至熟到把肖義權介紹到她這里來?
這太怪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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