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時練瑜伽的吧?”肖義權問。
“練的。”旗袍女子點頭:“我以前練舞,本來想考央戲的,后來沒考上,就沒練舞了,不過瑜伽一直練的。”
“果然。”肖義權暗暗點頭。
旗袍女子那個臀,實在太完美了,甚至超過安公子,肖義權最初以為,是不是做過手術,拿什么科技狠活填充過,可后來看了她手,卻知道不是了。
不可能手也填充吧。
現在一問,果然,旗袍女子是天生麗質,加后天的培養,才有了這樣完美的身體。
“廣義來說,瑜伽其實就是氣功。”
“說是這么說。”旗袍女子道:“老師說,瑜伽是佛門高僧傳下來的,可以美體,也可以開智,還可以打開什么明輪啊什么的,但我練了這么多年,身體還行,其它方面,沒有任何感覺。”
她說著微微嘟嘴:“就和我外婆她們練氣功一樣。”
她這個動作很可愛,三十多的女人了,但應該生活優渥,又是美人,給人捧著哄著,所以很有幾分嬌氣。
“氣功的核心,其實不是動作,而是心神。”肖義權解釋:“世間千功萬法,各種各樣的動作,但核心的,其實是它的心神。”
見旗袍女子眼光認真地看著他,他道:“關鍵是,把心神收回來,例如現在,你看著我,然后慢慢地閉眼,借著閉眼的動作,把心神收回去,也不要守丹田,守丹田其實是不對的。”
“守丹田不對?”旗袍女子問:“我外婆她們的,首先就是守丹田的。”
“所謂守丹田,其實是以一代萬。”肖義權解釋:“就好比你要去對岸,那你先要過橋,那你過去了,就可以了,一直站在橋上,你能到對岸嗎?守丹田也是這樣,守丹田,根本目的是收心神,讓心念守在家里,不要出去,讓心神安靜下來。”
“哦。”旗袍女子恍然大悟:“守丹田,根本目的是靜心,而不是為守而守,就如過橋,目的是到對岸,而不是死死地站在橋上。”
“你的悟性很高。”肖義權翹起大拇指。
“都沒有了。”得到夸贊,旗袍女子很開心:“你的意思是,只要把心神收回來,就是氣功了。”
“大概是這個意思。”肖義權點頭:“你平時的瑜伽,練熟了的,然后把心神一收,就有功效了,比另外去學什么功法,要強得多。”
“有道理。”旗袍女子點頭,想了想,卻又搖頭:“還是不好,我要你專門教我一個功法,好不好嘛?”
她說這話時,微微地嘟著嘴,還輕輕扭了一下腰。
這是一個極為擅長利用自己優勢的女人。
肖義權完全拒絕不能,呵呵笑:“行啊,不過現在時間不合適,你是海城人吧。”
“我是海城的。”旗袍女子點頭,拿起手機:“師父,加個號。”
她加了肖義權的號,一看肖義權昵稱注釋,咯一下就笑了:“原來師父是大帥哥來的。”
“這是師門絕密。”肖義權豎起一根手指:“不要告訴別人。”
旗袍女子更是笑得咯咯的,兩人是一個座位,本來就挨著,她這么一笑,腿直接緊靠著肖義權的腿,旗袍垂下去,靠著肖義權的,就是那對絲襪美腿。
只可惜,肖義權穿了長褲,否則就是肉挨肉了。
旗袍女子昵稱是梅影含香,她同時告訴了肖義權她的名字:梅朵。
她當然也問了肖義權的名字,肖義權自然也告訴她了。
隨后一路閑聊,不知不覺,就到了海城,下車,十一點。
“師父,那我先回單位,隨后再聯系你啊。”梅朵說著,揚了揚手機:“可不許不搭理我的。”
“不會。”肖義權笑。
看著梅朵叫了個車,上車離開,肖義權心下暗叫:“來回都能碰上美女,我這十大帝王運,只怕真是給搞成了個桃花運。”
他有一個感覺,梅朵回來后,只要還有火車上一半的熱情,十有八九,他有啃一口的機會。
他以前找不到女朋友,主要是給人的第一印象不太好,黑黢黢的,還有色-->>差,典型的農民紅,但凡稍稍漂亮一點的女孩子,就不想搭理他,所以沒機會。
但如果跟他搭訕上了,有了機會,他嘴巴其實還蠻會哄的,能把人逗笑了。
只要梅朵還繼續找他,他真有那個自信,啃上一口。
“那個屁股,還有那手。”肖義權叫了個車,到車上,還回味了一下。
回到租屋,開門進去,王雅在家,在客廳里坐著,身前桌子上,一堆的圖片。
“回來了。”王雅驚喜。
“回來了。”肖義權笑問:“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