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巫獨特的地方。
巫與佛道最大的不同,就是通靈借靈控力。
巫作功,一般不用自己的功力,而只是做個引子,借用其它靈物的力量。
梁遠山住的是別墅,而且有年頭了,窗子外面,有一株老大的桂花樹。
肖義權以自身功力為引,把桂花樹的生氣引了來。
桂花樹大,氣足,僅僅三四十秒,肖義權手中的果汁,就開始冒出熱氣。
一分鐘左右,那果汁上面熱氣騰騰,仿佛要燒開了一般。
“呀。”莫夢雙手撫在胸前,訝然驚呼。
余香同樣睜大了眼睛。
梁遠山更是夸張的連聲叫:“這是火焰刀的功夫,就是這樣了,好厲害。”
“獻丑了。”肖義權裝逼成功,把杯子放下。
“小肖,你是這個。”梁遠山雙手大拇指都翹了起來:“我要是年輕三十歲,一定拜你為師。”
他一臉熱切,卻突然間唷地一聲,手摸著頭。
余香忙問:“怎么了?”
“沒事。”梁遠山擺手:“突然暈了一下。”
“啊呀。”余香急了:“怎么突然發暈呢,我馬上打電話,趕快去醫院。”
“要去什么醫院。”梁遠山擺手:“面前就一個高手啊。”
“他會功夫,又不會治病。”余香已經把手機拿起來了。
“真正的高手,都會治病。”梁遠山道:“因為人體就是經絡和穴位,而能練出內功的,對經絡和穴位,一定非常熟悉。”
他看著肖義權,道:“小肖,我說的對不對?”
肖義權呵呵笑起來:“梁叔你這個不是什么病,就是受了點兒硯臺靈氣的影響,有點兒精神不濟。”
“硯臺,靈氣?”梁遠山驚問。
“不會是邪氣吧。”余香叫道:“我聽說,有些古董,都是墳墓里出來的,帶著邪氣呢,放家里就作怪。”
這硯臺是莫夢送的啊,要說是邪氣,她說不定就要怪了莫夢,肖義權就笑道:“那硯臺沒進過墳墓,不是什么邪氣。”
他問梁遠山:“梁叔,那硯臺,現在在哪里。”
“在書房里。”梁遠山起身:“我帶你去看。”
他帶肖義權進書房。
他的書房很大,書也很多,布置得很雅致,窗前一張極大的紅木桌案,放著文房四寶。
肖義權一眼就看到了莫夢買的那個硯臺。
或者說,進屋,還沒等眼睛看到,他就感應到了。
“梁叔,你是練了一次書法是吧?”肖義權問。
“也不是練什么書法。”梁遠山道:“那天夢夢送了硯臺來,順便跟我求副字,我就寫了一副字。”
“這就對了。”肖義權點頭。
“是怎么回事?”梁遠山問肖義權。
莫夢余香也跟著進來了,不過她們有些怕,離得遠遠的,這時就全都眼巴巴地看著肖義權。
肖義權道:“梁叔,你來看這硯臺,這邊有雕塑,雕的是一間松下的書屋,屋中還有個人,在練字。”
梁遠山湊過來看了看:“是,雕得蠻好的,意境不錯。”
他看肖義權:“這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在于,這屋中人,他也想練字啊。”肖義權笑。
“啊?”他這話把梁遠山說愣了:“他也想練字?”
硯臺上這人,是雕出來的啊,雕出來的人想練字,什么意思?
“是的。”肖義權點頭:“這硯臺,是一方靈硯,非常難得,用這方硯臺練字,會讓你翰墨長青,壽至百歲,且無病無災。”
“可老梁明明天天夢中練字,睡得不好,第二天精神也不好啊。”余香插嘴。
梁遠山也疑惑地看著肖義權。
“因為梁叔沒有分墨。”肖義權笑。
“分墨?”梁遠山疑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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