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是,除了眼鏡少婦那方硯臺,再沒有碰到有靈力的古玩。
古玩街出來,吃了點東西,又到處亂逛,麻城美女還是蠻多的,別的不說,至少養眼。
他每天就這么閑逛,過了兩天,收到眼鏡少婦的微信:“大帥哥,在嗎?”
“在的。”肖義權回:“不過我們確認一下啊,你沒發錯嗎?真的覺得我是大帥哥?”
那邊回了一個笑臉,道:“確認了,大帥哥就是你。”
肖義權:“哈哈哈,我就知道,是黃金總會發光,是帥哥,總會有美女欣賞,那些說我不帥的人,其實都是妒忌,說我黑的人,是他們自己心黑。”
眼鏡少婦估計在那邊咯咯笑,回了一長串笑臉。
肖義權道:“夢仙子,你的眼光讓我欣賞,那個啥,你有什么事嗎?本帥哥今天心情好,全心全意為你服務。”
“那就謝謝了。”眼鏡少婦先道謝:“是有件事,上次買硯臺時,你說那硯臺有點兒古怪是不是?”
“是的。”肖義權回。
“是什么古怪啊?”眼鏡少婦問。
“我不能確認。”肖義權道:“要看買的人,會遇到什么古怪。”
他又問:“那個收禮的人,遇到古怪了是吧。”
“是的。”眼鏡少婦道:“遇到點怪事。”
“是什么怪事?”
“這方硯臺,我是送給我姨父的,他很喜歡,但這兩天,他晚上一直做夢。”
“人都做夢的啊。”肖義權道:“他做什么夢了?”
“他的夢有些怪,一入夢,就會練書法,哪怕中途醒來,再睡著,又會做同樣的夢,第二天醒來,就精神疲乏,真就好像練了一夜書法是的。”
“這樣啊。”肖義權道:“原來是做夢。”
眼鏡少婦道:“是硯臺的原因嗎?”
肖義權道:“是的。”
“那怎么辦啊?”眼鏡少婦問:“這個夢會一直做下去嗎,要不把硯臺扔掉,行不行啊。”
肖義權想了想:“這個我不確定啊。”
眼鏡少婦道:“要不,請你給我姨父去看一看,好不好?”
肖義權就等她這一句呢,立馬應下來:“好啊。”
“那我來接你,你在哪里?”
肖義權就說了酒店名字。
他自己到酒店外面,沒多會,眼鏡少婦就來了,她穿一條白色的長裙子,氣質淡雅。
見了肖義權,她道:“我叫莫夢,大帥哥,能問一下你的名字嗎?”
“我叫肖義權。”肖義權笑道道:“你真叫我大帥哥啊,那個啥,我會臉紅的。”
莫夢咯咯笑:“你本來就是大帥哥啊。”
“有美女認證,那我以后就有自信了。”肖義權笑道。
莫夢也咯咯地笑。
上了車,說到她姨父的事,莫夢道:“我姨父愛好書法,不過他比較忙,就不是天天練,可這兩天,卻天天在夢中練書法,醒來就特別累。”
“嗯。”肖義權點點頭:“先看看吧,應該沒什么大事的。”
“麻煩你了。”莫夢道謝。
“這有什么麻煩的。”肖義權搖頭:“真正麻煩的是,我要怎么才能把莫姐你說我是大帥哥這個真相,宣揚出去。”
莫夢咯一下又笑了。
兩人并排坐,她笑的身子前傾,肖義權個頭又高,就從她衣領里看進去,綠色的內衣肩帶,細細的一根,掛在鎖骨上,相當的性感。
莫夢姨父叫梁遠山,姨媽叫余香,他們住的是一幢別墅。
梁遠山五十左右年紀,個子高大,氣派很足,一看就是個官,而且不小。
余香四十多歲年紀,年輕時應該是個美人,現在也仍然風韻猶存。
不過他們見了肖義權,眼中就都有幾分失望的神色。
肖義權有點兒黑,這個其實好說,關鍵是,他太年輕了。
一個小年輕,外表也沒有什么高人氣派,這自然就讓人難以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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