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謝紅看到他,道:“怎么樣?見到焦兵沒有?”
“沒有。”肖義權搖頭:“他專門搞了個前臺,前臺妹子看我太帥了,扯著我不放,不讓我去見焦大頭,哎,人長得帥,真是沒辦法。”
謝紅就笑得咯咯的,卻聽懂了他的意思,道:“焦兵生意做得大,人脈也特別廣,想見的人多,不下番功夫,確實很難見到他。”
肖義權就盯著她看。
謝紅道:“怎么了?”
“我明白你打扮這么漂亮的原因了。”肖義權道:“焦兵第一好酒,第二好色,你這樣的美女,前臺一見,就會幫你引見。”
“是的。”謝紅點頭:“但也沒用,不答應他的條件,見了他,他也不會給單子的。”
她想了想:“要不,明天,我帶你去,先見到他再說。”
“不必了。”肖義權搖搖頭:“光見到他沒用,得另外想法子。”
謝紅眼光一亮:“你想到法子了?”
肖義權道:“焦兵第一好酒,第二好色,第三,紅姐你知道是什么不?”
謝紅茫然:“不知道,是什么啊。”
“第三是斗雞。”
“斗雞?”
“對。”肖義權道:“焦兵愛好斗雞,他這邊有一個專門的小圈子,有一幫子人,都好這一口,隔三岔五就斗一場,就和其它地方人打牌打麻將一樣,他們這邊下注而且特別重,且搞得很專業,有專門的海外公司幫他們操盤。”
“你打聽得很詳細啊。”謝紅贊了一句:“不過,斗雞的話,我們……”
“打進這個圈子,就能接近他,然后才有可能有機會。”
“好辦法。”謝紅眼光一亮:“只是,要怎么打進他們那個圈子呢。”
“我已經問到了一點門道。”肖義權道:“不過今天晚了,明天吧。”
“好。”謝紅剎時有了信心:“肖義權,你果然厲害。”
“我最厲害的,其實不是做單,是另外的東西。”
“是什么?”謝紅果然好奇。
“是這個。”肖義權把t恤的袖子往上一捋,屈起胳膊:“扳手勁,紅姐你要不信,可以跟我扳一場試試。”
謝紅咯一下笑了:“我才不跟你扳。”
謝紅隨后請肖義權吃飯,飯桌子上,就問肖義權的詳細打算。
肖義權道:“人見焦兵不容易,除非是美女,但雞要見他,不難。”
“你的意思是?”
“明天我去買只大公雞,抱了雞去見他,那前臺肯定就讓我進去了。”
“這是個辦法。”謝紅點點頭:“可就算你見到他,又要用什么辦法說服他呢?”
“人說服不了他,雞可以。”
“雞?”謝紅茫然。
“嗯。”肖義權道:“我抱雞跟他斗,斗贏了,他肯定對我另眼相看,然后,我打聽到,他最近點背,他的雞,連輸幾場了,輸給一個叫賀長子的人,我的雞要是贏了,我就可以跟他說,幫他贏賀長子,條件是,如果我贏了,他給我開單,至少一年一千萬。”
“好辦法。”謝紅眸子一下亮了:“只是,你能贏他嗎?還有那個賀長子?”
巫可通靈,肖義權斗雞,絕對能贏啊。
不過這個話,他當然不會說出來,半真半假的道:“試試唄,這次不行,下次還來,這邊的雞不行,就到外地去找雞,難道天下的雞都斗不過焦嶺的雞,我還就不信了。”
“那也是。”謝紅贊同:“可以慢慢來,一定有辦法的。”
“就好像打游戲,焦大頭就是最后的老王,我先積累實力,打出紫裝后,再一劍斬了他。”
他舉著例,還配著手勢,謝紅給他逗得咯咯笑。
“她還真愛笑。”肖義權眼光在她胸前瞟了一眼,暗暗的想。
謝紅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眼光,沒生氣,反而把胸挺了一-->>下。
吃了飯,回到酒店,謝紅很興奮,又到肖義權房里,聊到九點多,這才回房。
肖義權洗了個澡,刷了一會兒手機,和王雅聊了一會兒。
王雅這會兒在青山縣,那邊古樹多,但要挑合適的樹,也并不容易,古樹遷移,是一項很麻煩的工程,非常容易死,經常看到一些樹打吊針,就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