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目瞪口呆。
好半天,她猛地抓著肖義權的手,但卻激動得不知道要怎么說:“你……你……”
肖義權輕拍她手:“我送你回去吧。”
拿過車鑰匙,打開車門。
白薇回頭又看一眼戴志,這才上車。
到車上,她忍不住扭頭看肖義權,肖義權摸自己臉:“美女,別這么看著我,人家害羞的。”
白薇沒笑,她問道:“你……你怎么做到的?”
“白姐你沒看過馬戲?”肖義權問:“馬戲團的美女,連獅子老虎都可以指揮,一條狗算什么?”
“可是,可是。”
白薇可是半天,卻不知道要怎么說。
要說不對吧,馬戲團的馴獸師確實可以指揮動物。
海洋館的馴獸員,甚至可以指揮巨大的鯨。
可要說對吧,又總覺得哪里不對。
她平素的腦子,還是管用的,比普通人甚至要精明幾分,但今夜的事,過于離奇了,她腦子里就亂成一團麻紗,完全理不出頭緒。
她家離著不遠,這個點,又過了上下班高峰期,二十分鐘就到了家。
“白姐,我再給你做個按摩吧。”
“好。”白薇點頭。
到家,白薇道:“要不要先喝點什么?”
“不必了,先前喝不少了。”肖義權搖頭。
“那你稍等。”白薇去洗了腳,又進里屋,換了衣服。
“我可以了。”她叫。
肖義權進去,她已經在床上趴下了。
她換了睡衣褲,燈光下微微有點透,尤其是那個翹起的臀,很誘人。
肖義權瞟了一眼,開始給她按摩。
他手按上去,白薇唷的一聲就叫了起來。
肖義權有一種感覺,相比上次,白薇這一次的叫聲中,好像透著幾分媚意。
不過他沒有多想,給白薇做了按摩,在白薇迷迷糊糊間,輕念咒語,白薇睡了過去。
他把白薇身子翻過來,給她小腹上搭上一點被單,出去洗了手,就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肖義權接到白薇發來的信息:“我要走了,肖義權,謝謝你,幫我拔去了心中的一根刺。”
肖義權回復:“山海相伴,莫忘初心。”
白薇回了他一個笑臉。
“她其實很愛笑的。”肖義權想,心中同時吁了口氣。
昨夜他有些沖動了,在都市中,搞靈異事件,還是非常犯忌的。
還好,白薇不是那種固執的人,也沒有追著他究根問底。
“下次要注意。”他想,但隨即又輕輕搖頭:“白姐這樣的女子,哪有那么容易碰到。”
上午,冰箱送來了,肖義權去買了一些鹵菜放冰箱里。
他倒也不是完全不會做飯菜,至少面條和蛋炒飯還是會的,只是懶得弄。
白天沒事,上上網,打打游戲,盤坐了幾個小時,功是一定要練的。
吃了晚飯,七點半,又往銀都夜總會來。
進去,到酒吧間,他下意識的往昨夜那個位置看去。
那個位置坐了幾個青年男女,在那里喝酒說笑。
而昨夜的那個女子,現在已經不知去了哪里。
肖義權搖搖頭,要了杯酒,慢慢的喝著。
喝到一半,突然有喧囂聲傳來。
有人叫:“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這邊好多人過去看,肖義權也跟了過去。
打死人的地方是舞廳。
一個穿紅上衣的年輕人躺在舞廳中間的地板上,周圍圍著一堆人。
通過眾人的議論,肖義權知道了原委,就是跳舞的時候,互相沖撞,然后就打了起來,這紅衣年輕人給人打翻,可能是后腦著地,-->>就死了。
突然有人叫:“老板娘來了。”
肖義權扭頭,看到一個女子從門口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