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掐肖義權沒用,這個事要解決才行。
而且七牙脅迫圖拉,不交人或把人放走,就要開戰,圖拉也坐臘了。
雖然他和肖義權是朋友,但為了肖義權這個朋友,和巨牙族開戰,似乎有些過了。
當著肖義權的面,圖拉信誓旦旦的表示,他絕不會對不起朋友,但房清明顯表示不信。
她私下對肖義權道:“青牛族打不過巨牙族,如果巨牙族提兵逼迫,青牛族十有八九會妥協,即便圖拉當你是朋友,但他們族里的巫師啊,長老啊,肯定會反對。”
她做法務的,想得更多,肖義權先前確實沒她想得這么細,聽她一說,也皺眉了:“這還真是個問題。”
事實上,當天肖義權就發現,他們房屋周圍,多了一些武士在游蕩,這明顯是監視他們的意思。
他把這個發現和房清一說,房清花容失色:“我知道一定會這樣的,圖拉絕不可能為不相干的人和巨牙族開戰的,哪怕他講一點交情,他們族里人也絕不會答應。”
肖義權眉頭緊皺,有些惱,但也明顯有些無奈。
賀雪看著他,心臟發緊。
“難道我們最終還是要落到那個七牙手里?”
她這么想,房清明顯也是這么想。
不過房清在死死的盯著肖義權。
她相信肖義權有辦法。
肖義權果然就表態了:“我去找一下圖拉,想想辦法看。”
見房清看著他,他道:“放心,我無論如何,不會把你們交給七牙的。”
他說著笑起來:“最多,我又帶你們兩個上山打游擊去,我當隊長,你們兩個,就是我的美女游擊隊員。”
這種時候,還開玩笑,好象沒心沒肺,但肖義權帶著她們從巨牙族沖出來,翻山越嶺,帶她們到了青牛族,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們,他確有這個本事。
那他的笑,就不是輕浮,而是男人的自信。
在這樣的時候,一個強大而自信的男人,會讓女人安心。
房清忍不住抱住了他,她也不顧賀雪在邊上,緊緊的摟著肖義權,道:“反正你別讓我落到那些原始人手里。”
“放心。”肖義權反手摟了摟她。
賀雪竟也走過來,也抱了肖義權一下,道:“拜托了。”
“嗯。”肖義權便也抱了抱她。
出門,正要去找圖拉,卻突然聽到喧囂聲,那聲音非常大,無數人在叫,仿佛地震了一般。
房清賀雪也聽到了,出門,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肖義權搖頭:“過去看看。”
雖然有武士監視,但并沒有人阻止他們出門,肖義權看著很多人往一個方向跑,他也就跟過去,房清賀雪跟在后面。
中途,肖義權問了一個村民,知道了原委。
青牛族有一個雕像,是一個石雕的牛頭人。
不知什么原因,那個牛頭人雕塑突然倒伏了。
這種半原始部族,是極為迷信的,始祖雕像倒塌,那可是天大的事情,所以整個部族都轟動了。
雕像在村西,一株巨大的古樹下面,后面是山,還有林子,前面是一塊巨大的坪,平時青牛族就在這里祭天敬神。
肖義權三個過來的時候,這邊已經是人山人海,至少有上萬人,還有不少人在趕過來。
圖拉和巫師都到了,圖拉明顯有些慌神,巫師則在那里舞蹈,也不知舞些什么。
“雕像怎么會倒?”房清問。
“不知道。”肖義權搖頭:“可能是土松了,或者石頭斷了,這和我們沒什么關系的。”
房清皺著眉頭,道:“就怕他們甩禍給我們,說是我們給他們帶來了災禍。”
“不是吧。”肖義權驚訝。
“完全有可能的。”房清身為法務,她又是個認真的女人,來之前,查過很多資料,知道這些原始部族的習慣。
賀雪嚇到了:“那怎么辦?”
房清偷偷看了看周圍:“趁著現在亂,沒人注意我們,我們趕緊走。”
這好像也是個辦法,肖義權立刻決斷:“那就走。”&lt-->>;br>但就在這時,巫師的舞突然停了,他對圖拉道:“祖神說了,是有外來人,帶給了我們災禍,要消除災禍,惟有清除外邪。”
圖拉又驚又疑:“外邪帶來的災禍?”
旁邊一個長老道:“就是那三個外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