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她自己來,即便她懂土語,表現也不可能比肖義權更好。
她認可了肖義權,不過還是不怎么熱情,肖義權看出來了,她是那種真正的冷美人,有一種骨子里的高冷。
“她莫非是傳說中的清漓花體。”肖義權暗暗琢磨。
清漓花體是一種罕見的女體,歷史上,最著名的有兩個,一個是讓周幽王峰火戲諸侯的褒姒,另一個,則是西施。
這種女體,有兩個最大的特性,一是美,二是冷,尤其是不愛笑。
周幽王為搏褒姒一笑,那真是想盡了花樣,最終峰火戲諸侯,美人倒是笑了,卻頃了江山。
西施也一樣,西施總是皺著眉頭,西子捧心都成了成語。
不過肖義權也不確定,清漓花體過于罕見,哪怕是巫,也沒有多少這方面的信息傳承。
只除非能把冷琪抱上床,那可以驗證一下。
清漓花體上床,激動時,通體透紅,全身血氣激涌,就如開了一園的桃花,所以擁有清漓花體的女人,又有一個別稱:桃花女。
不過肖義權估計自己沒這個機會。
冷琪實在太冷,即便認可了肖義權,平時也難得有一個笑臉。
肖義權一張油嘴,碰上冷琪,竟仿佛下水道堵塞一般,根本無所施其技。
這么著過了半個月,肖義權突然接到冷琪電話,讓他晚上跟她一起吃個飯。
“這還真是稀奇了。”
肖義權都很有些意外。
冷琪并不是和肖義權一起去,她只是告訴了肖義權地點,在一家會所。
六點半,肖義權過去,找到冷琪說的那個包廂,敲門進去,里面有兩個女人。
一個是冷琪,另一個,年紀和冷琪差不多,也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相貌同樣極美,瓜子臉,皮膚白皙,戴一副無框眼鏡。
在肖義權進去時,她抬眼看過來,眼光清冷中,帶著幾絲犀利。
“我來介紹一下。”冷琪道:“這是房清,天波公司法務,這位就是我的助手肖義權。”
“房小姐你好。”肖義權點頭致意。
出乎他意料,房清竟伸手來跟他握了一下手。
現在的美女,不樂意和男人握手,冷琪就從來不伸手,無論是誰。
房清的手白皙修長,極美,但指尖有些冷。
“果然也是個冷美人。”肖義權暗叫。
不過房清的態度不錯,至少比冷琪熱情,坐下,她主動問肖義權:“肖義權,你的非洲土語是跟誰學的?”
“跟幾個朋友。”
“朋友?”房清好奇:“不是老師嗎?”
“不是。”肖義權搖頭:“我沒讀什么書,就只讀了個高中,學的是英語。”
“是什么朋友啊,能教你非洲土語,而且我聽冷琪說,你會好多種?”
“我老家有幾個朋友,早些年,跟團去了非洲那邊打工,呆了十多年吧,其中有一個,語上頗有天賦,包括法語在內,學了好多種土語。”
肖義權把跟馬金標他們扯過的,加水加料,繼續扯。
不這么扯也不行,否則呢?怎么解釋?
“他跟我是表親,讓我跟他學,說學好了,一起去非洲,他準備去挖金礦的。”
他說著,自己就笑:“我就信了他的邪,想著挖金子啊,就有了動力,天天跟他學,學了那么幾年吧,就學會了。”
“你這么學會的?”房清眼睛非常漂亮,透過眼鏡看過去,更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不過這會兒她的眸子里,驚訝中透著疑惑,很明顯,她不太相信。
“就這么學會的啊。”肖義權盯著她眼睛,很認真地點頭:“否則我到哪里學那些土話去?”
“那后來你去了沒有?”房清問。
“沒有。”肖義權搖頭:“我那表親教了我一肚子非洲黑話,等我學會了,他卻說,非洲太亂了,到處是槍炮,他不想去了。”
他說著攤手:“害我學一肚子非洲黑話,腸子都黑了,結果他說不去了,你說這不是坑傻小子嗎?”
房清咯地笑了一聲。
笑得比較淡。
冷琪也微微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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