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走開。
好半天,應冬梅洗了澡,見他在往海上看,就問:
“一直沒有船嗎?”
“沒看到。”肖義權搖頭。
“要是一直沒有船嗎?那怎么辦啊?”應冬梅擔心:“要不我們燒煙火吧。”
“今天有些晚了。”肖義權卻想了想:“明天吧,我明天一早起來,就燒一堆煙,這附近肯定有船經過的,只要煙起來,路過的船看到了,會來救我們的。”
應冬梅一想,也行。
肖義權自己也去洗了澡。
潭中有魚,肖義權鉆進水里,出水,手中一條大魚,至少有五六斤。
應冬梅有些害怕,一直跟著他,看到這么大的魚,訝叫:“好大。”
“梅姐,這條魚,它說,梅姐仙體降臨,幸何如之,它愿奉獻自己的身體,為梅姐果腹,請梅姐給它一個機會。”
應冬梅咯的一聲笑,拿出女皇的架勢,輕嗯一聲:“準了。”
肖義權立刻叫:“謝主隆恩。”
“跪安吧。”應冬梅輕揮玉手,隨即就笑得彎了腰。
“她笑起來真美。”肖義權想,又想到王雅:“王老師笑起來,也很美,可惜命不好。”
他把魚洗剝了,片出魚片。
沒有鍋,還是只能石板烤炙,不過烤出來的魚片,澆上鹽水后,味道也相當不錯。
這海島上的魚,特別鮮。
應冬梅吃得還是不多,大半都進了肖義權的肚中。
肖義權拖上幾棵干透的椰樹來,燒起巨大的火堆。
篝火照在他忙碌的身影上,健美,強壯,應冬梅懶洋洋地倚著椰樹,心中竟有一種特別安詳平靜的感覺。
這很奇怪。
流落荒島,本不應是這種心態。
原因是在這個男人身上。
他很強,然后,他還很幽默。
其實應冬梅能感覺出來,好多時候,肖義權都是故意逗她笑,因為在落水之前,也相處了一段時間,肖義權根本就沒那么油。
他就是故意的,讓她在笑中,忘卻所在的環境。
“一個很強的男人。”
想到強,她俏臉莫名的紅了。
肖義權偏生注意到了,一臉驚訝地問:“梅姐,你臉怎么紅了,啊呀,你不會是楊子榮吧,來我桃花島臥底的。”
應冬梅咯一下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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