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貴-->>同意了。
酒店保安其實不累,哪怕是晚班,也可以在值班室里睡,一天多賺一百,為什么不干?
安排好了,第二天,肖義權到一碼頭。
他七點半到的,等了半小時,一輛保時捷開過來,停好車,應冬梅下車,剛好八點。
應冬梅上身一件黃色的修身長袖衫,下面是一條白色的高腰褲,這樣的裝扮,即可以遮擋海風,又顯得她的身姿極為修長。
“梅姐。”肖義權迎上去。
“來了啊。”應冬梅點點頭:“我們出海。”
她帶了一個拉桿提箱和一個隨身的小挎包,肖義權幫她提著提箱。
她早訂好了船,是一艘快艇。
上船,出海。
快艇開了一個多小時,應冬梅從挎包中拿出一部衛星電話,說了幾句。
肖義權在一邊看得眨眼睛:“她這又是出海,又是衛星電話的,搞得跟電影里的女特務接頭一樣,不會真是女特務吧。”
但他沒問,應冬梅也沒解釋。
快艇這時卻停下了,過了二十分來鐘左右,一艘快艇開過來,應冬梅對肖義權道:“我們上那個快艇。”
“居然另有快艇接?”
肖義權心下嘀咕,嘴上只應了一聲:“好。”
提了提箱,上快艇。
快艇開出去,三個小時左右,看到了一艘大船。
快艇在大船前面停下,大船上放下升降機,肖義權跟著應冬梅進了升降機。
應冬梅中途一直沒跟肖義權說話,這時卻笑了一下,道:“你是不是一直在猜疑。”
“是。”肖義權沒有否認:“不過我覺得,梅姐你是好女人,不會是女特務。”
應冬梅咯一下笑了。
肖義權發現,她笑起來很美,她臉大,肉白,如堆凝脂。
這一笑,就如雨后的一輪新月,特別的清新。
“放心,我不是什么女特務。”應冬梅笑著解釋:“這是一艘賭船,我就是來玩兩把。”
“公海賭船。”肖義權這下明白了。
國內抓賭,就有人想了辦法,把賭場設在船上,船開到公海上,不歸國內管,那就沒事了。
如果是內陸,這個不好搞,但海城靠海,剛好有這個條件。
肖義權無事時和毛貴他們閑聊,聽他們說起過好多公海賭博的事。
只是他想不到,應冬梅這樣一個美人,居然如此好賭,還特地跑公海上來賭,這讓他有點兒驚訝。
不過女人中也有賭鬼,不稀奇,事實上,女人也很愛賭,麻將桌上,女麻鬼即便占不到一半,百分之四十絕對有。
升降機上去,有服務員很熱情的上來接待。
安排了兩間房,應冬梅讓肖義權把提箱放她房間里,道:“你要有興致,也可以玩兩把。”
“好,我看看。”肖義權閑時也打打麻將還有詐金花什么的,不過玩得小,象這樣跑公海大賭船上來玩,他只在影視中看見過。
應冬梅關上門,進了中段的大廳。
這大廳就是一個大賭場,各種賭具都有,人也不少。
應冬梅估計是和人約好了,她讓肖義權自己玩,她則進了一間麻將房,里面已經有三個人了,她上桌,立刻就玩了起來。
肖義權無事,就在賭船上亂逛,他玩了一下賭大小,輸輸贏贏,總算下來,輸了幾千塊錢。
別以為他有了天巫傳承,就可以贏錢,沒那事。
巫可通靈,對活的,有靈的東西,巫會有點辦法。
但死東西就不行了。
和賭博機賭大小,機子是死的,別說天巫,天神都沒轍。
賭船上不能直接用現款,要買碼,肖義權聽毛貴他們說過,那些大賭客,都是事先通過海外帳戶,跟公司買了碼,結算的時候,也是國際帳戶,這樣國內就無法監管。
肖義權估計,應冬梅就是這樣,她的挎包里,以及拉桿提箱中,并沒有什么現款。
即便不帶現款,這樣的海上賭船,也還是有一定的風險,尤其應冬梅還是個女子,而且是個美女,所以她以單子為條件,找了肖義權來給她當保鏢。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