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死里打。”
這些人一窩蜂向肖義權沖過來,他們的口音都差不多,不是海城本地的,是另外一個地方的。
這很正常,一個包工頭,下面的工程隊,一般都是一個地方的人。
這些人和這胖保安,口音相同,叫一聲就往上沖,絕對都是老鄉,否則不可能他一句話,就幫他打人。
一群人沖上來,換一般人,只能跑。
肖義權沒有跑,他站在那里,如礁如峰,這些人沖上來,他雙腳起落,一腳一個,全給踢翻。
眨眼間,沖上來的十多個人,就倒翻一地。
肖義權其實沒用多少力,這些人也沒什么傷,但一個人打十幾個,這場面還是很驚人的。
胖保安都傻眼了,坐在那里,哈著嘴,看著肖義權,就如一只給雷劈了的蛤蟆。
肖義權瞟他一眼,懶得廢話,扭身往外走。
馬路邊上,不知什么時候停了一輛保時捷。
看著他出來,保時捷車窗放下,一張臉露出來,卻是先前酒店的那個旗袍貴婦,衣服也沒換,還是那身貴氣十足的紅旗袍。
肖義權眼光一亮,打招呼:“美女你好,又見面了。”
旗袍貴婦點點頭:“你是叫肖義權是吧。”
“是。”肖義權點頭。
“你會功夫?”旗袍貴婦問。
“練過幾天。”肖義權這是真話,他得天巫傳承沒多久,也沒練多久。
旗袍貴婦卻以為他是謙虛的話,點點頭,道:“你不是在七海當保安嗎?來這里做什么?”
“哦,我下值了,然后,我還是雅趣盆栽的業務員,看到這邊新樓盤,想來問問,他們的園林綠化,或者景觀樹什么的,看能不能拉到一張單子什么的。”
雅趣盆栽是王雅店子的名字,王雅取的。
“雅趣盆栽?”旗袍貴婦微微凝眉,估計沒聽說過。
肖義權忙就掏出一張名片:“這是我的名片。”
又從包里拿出一張宣傳單:“這是我們雅趣盆栽的實景拍攝,我們還是很有實力的。”
旗袍貴婦一身貴氣,開的車也是保時捷,這樣的女人,非富即貴,說不定就有機會。
旗袍貴婦接過來看了一眼,又打量了一下肖義權,道:“你口音不像本地的,哪里人?”
“雙灣的。”
“雙灣?”
“下面的一個縣。”肖義權解釋了一下。
“你來海城打工?”旗袍貴婦問。
“是。”
“還打兩份工?”
“想多攢點錢嘛。”肖義權笑了一下。
“嗯。”旗袍貴婦點點頭,又打量他一眼,道:“我養的狗,從來只聽我的話,先前為什么聽你的話?”
“哦,我會一點馴狗術。”
“馴狗術?”旗袍貴婦點點頭:“我就說了,我家歡歡,怎么會聽你的話。”
肖義權就笑。
就長像來說,這女人和王雅謝紅賀雪差不多,但這女人一身的貴氣,而且肌膚特別白,看著還是極為養眼的。
“我那里有一個物業,要栽一片桂花林,總價兩百萬。”
旗袍貴婦看著肖義權:“你愿不愿意做。”
肖義權大喜。
他和旗袍貴婦唧歪半天,固然是旗袍貴婦人美肉白,看著養眼,但主要還是覺得這旗袍貴婦是有錢人,說不定有機會。
現在,機會真的來了。
他忙道:“愿意,我們肯定能做好。”
“嗯。”旗袍貴婦看著他:“但我有一個條件。”
一張兩百萬的單子,肯定有附帶條件的,肖義權知道里面的潛規則,忙就問:“什么條件,美女你說。”
“借你的功夫一用。”
“啊?”
肖義權愣了一下。
他以為,旗袍貴婦的條件,是要回扣呢,借功夫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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