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昆果然又做了幾個上下蹲。
“沒問題了。”肖義權吁了口氣。
“邪氣解了?”成昆驚喜的問。
“基本解了。”肖義權道:“你運氣好,是做皮帶用,晚上睡覺,是脫掉的,要是晚上睡覺也系在腰間,那就沒救了。”
“我確實晚上睡覺是脫掉的。”成昆驚喜:“也有人說讓人一直系著呢,還好沒聽他們的。”
馬千里道:“有些家伙的話,就聽不得。”
成昆點頭,問肖義權:“肖神醫,我這個完全沒問題了?”
他先前半信半疑,這時神醫兩個字就沖口而出了。
“基本沒問題了。”肖義權道:“不過邪氣侵入了雙腳經脈,要完全排出去,要吃一段時間的藥才行,這個不難的,隨便找個中醫就行。”
“還找什么中醫羅。”馬千里叫:“就是你了。”
成昆也連連點頭:“對啊,肖神醫,就請你給我開個方子啊。”
“行。”肖義權這話本就是以退為進,這時當然也不會拒絕,拿了紙,寫了一味藥:獨活。
“就這一味藥,一斤的量,二十斤酒,要五十度以上的高度酒啊,泡著,每天睡前喝一小杯,五錢到一兩吧。”
“然后喝掉一斤摻一斤是不是?”馬千里插嘴。
“對的。”肖義權道:“和馬哥你那個一樣。”
“要吃多久啊?”成昆問。
“吃到明年立春吧。”肖義權道:“明年立春后,我再幫你看看。”
“那就拜托肖神醫了。”成昆道謝。
“叫什么肖神醫。”馬千里道:“我以后是拿他當兄弟的,成桿子你看著辦吧。”
“那也是我兄弟。”成昆道:“肖老弟,我托聲大,也叫你一聲老弟。”
肖義權便笑著叫了一聲成哥。
成昆大喜,道:“拿酒來。”
又問:“可以喝酒吧。”
“當然可以喝。”肖義權道:“你這個經絡封閉了一段時間,喝酒反而有好處,別喝醉就行。”
“太好了,拿酒來。”
馬千里也興奮的道:“今天我們算是桃園三結義,必須得好好喝一杯。”
肖義權卻道:“酒先不喝吧,我得先處理一個這條玉帶。”
他這一說,馬千里成昆全都凜然。
成昆道:“對對對,這個玉帶要處理一下。”
肖義權道:“這玉帶的玉其實還可以的,我處理完后,再給成哥你送過來。”
“不要。”成昆直接跳了起來:“肖老弟,你做好事,千萬別送回來了,處理過后,直接扔了吧。”
“是啊。”馬千里也一臉驚怕的樣子:“這種死人身上解下來的玩意兒,即便處理過,無害了,它也晦氣啊,千萬別沾。”
“拜托。”成昆對肖義權拱手。
“那行,那我就不送回來了,我先走。”肖義權說著,走到屋角,左手捏個訣,右手劍指,對著盒子一指一挑,那盒子直接跳起來。
成昆馬千里在一邊看著,眼珠子齊齊瞪圓。
盒子不重,但這么凌空跳起來,可就太邪了,他們全都有一種后背發涼的感覺。
肖義權托了盒子,回頭對成昆馬千里一點頭,走了出去。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