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漂亮吧?”胡琳問。
“嗯,挺漂亮的。”
“比我如何?”胡琳笑問。
“穿上衣服差不多吧,脫了衣服,-->>不知道。”
胡琳在那邊咯一下笑了:“初看你還蠻老實,其實也是根油條。”
“你都讓我去勾引謝紅了,老實人怎么勾得上。”肖義權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
“那倒也是。”胡琳道:“你加油,我說話算數,視頻到手,我給你二十萬,再幫你拿三十萬的提成。”
“我會加油的。”
肖義權心里不當回事,嘴上當然不會這么說。
胡琳這女人,風騷美艷,釣著,偶爾能撈著一次兩次,也不錯嘛,至少不要錢是不是?
“那個謝紅,你還有她其它方面的信息嗎?”他問:“我多了解她一點,才好下手啊。”
“現在不方便,下次跟你說。”胡琳好像有事。
“行。”肖義權應了下來。
掛了電話,他想了想,甩到一邊,上床,靜心,盤膝練功。
術可以傳,功,卻一定要自己練。
練了兩個小時,收功,睡一覺,第二天起來,吃了飯,接班。
八點左右,馬千里打電話來了,他在電話中興奮地道:“肖老弟,你這法子管用啊,我平時醒來,兩條腿好像就從凍柜子里抽出來一樣,要泡半天熱水才能暖和起來,今早醒來,卻暖洋洋的,特別舒服。”
“對癥了就好。”肖義權也裝出吁了一口氣的樣子:“這個東西罕見,我也是從爺爺的筆記上看來的,要是不見效,那還真有些頭痛了。”
“對癥,對癥。”馬千里連贊了幾句,又問:“后面怎么辦?我晚上還喝這個酒?”
“是的。”肖義權道:“馬公子,你弄個玻璃壇子,裝二十斤高度酒,把根球泡進去,每天喝一小杯,每喝完一斤酒,就往里面倒一斤新酒,這樣可以讓藥性均衡。”
“對對對,有道理。”現在馬千里對肖義權的話,絕對相信:“還有呢。”
“明年立春之前,盡量少近女色。”
“戒了。”馬千里咬牙叫。
“那倒也不必。”肖義權哈哈笑:“別太過了就行。”
馬千里便也笑:“還有什么。”
“基本就這樣吧。”肖義權道:“我先也說了,這個東西罕見,我也是從爺爺筆記中看來的,我爺爺則好像是從他師祖筆記中看來的,記載的也不多,就那么幾句話,不過我們多聯系,有什么不對的,你跟我招呼一聲,到時我幫你看看。”
“那好,那就要多多麻煩你了。”
“這有什么麻煩的。”
又扯了幾句,肖義權道:“不好意思馬公子,我當著保安呢,早間要整隊,我先掛了啊。”
“好的好的,晚上我聯系你。”
掛了電話,肖義權嘴角微掠。
他的話,半真半假。
對馬千里這樣的人,必須是半真半假,這一類人,你和他掏真心,是不行的。
肖義權高中畢業,十八歲不到出來闖社會,他雖然腦子還算活泛,但也吃了不少苦頭。
見多了人心,不說害人吧,他也會盡量保護自己,在可能的情況下,獲取最大的好處。
王雅不再是當年的老師,而他,其實也不再是當年那個純真的少年。
下午六點多鐘,又接到馬千里電話:“肖老弟,來七里香喝酒。”
“我七點下班,到時過來。”
到點,肖義權交了班,就往七里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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