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婉道:“師父,你知道我和謝北深分手了,我也不瞞著你了,我不想和謝北深以及他的家人以后有任何瓜葛,你只能是一邊的。”
嚴耀祖看了她一眼:“是啥原因讓你這么討厭他們?我看得出來北深那小子喜歡你得緊,為什么要分開?”
蘇婉婉把手放進口袋里,用口袋做掩飾,從里面拿出了錄音筆出來,實則是從空間拿。
按下開關鍵,放在桌上。
里面頓時傳出了劉家寶的聲音:‘我是代表謝北深奶奶劉菊蘭來找你談話的,我這次來謝北深是不知情的。’
嚴耀祖看著小小的東西,傳出來的聲音仿佛人就在他身邊說話一般真實。
這可錄音的技術可比現在的技術好太多了。
嚴耀祖把內容聽完后,把錄音筆拿起來回打量研究。
這工藝簡直就絕,這高科技她是怎么做到的。
眼眸興奮:“這東西,你研究的?怎么做到的?”
“你不應該關心里面的內容嗎?”蘇婉婉道:“是我以前做的一個小玩意兒而已。”
嚴耀祖想要挖蘇婉婉去川省的心愈發強烈。
能研究出這個東西來,這人是真不簡單。
“哦,難怪你要和北深那小子分手的。”嚴耀祖恍然大悟道:“我當然是站在你這邊,你可是我徒弟,
孰輕孰重我知道,但據我了解,謝老頭不是那樣的人,這應該是劉菊蘭能做出來的事,
她可是資本家小姐。”
嚴耀祖便把劉菊蘭是紅色資本家的事情說了一遍。
蘇婉婉這才知道,
謝北深奶奶很有錢人,難怪謝北深說他不差錢。
蘇婉婉道:“喜歡謝北深之前就不知道他家里的情況,我就是單純的喜歡他這個人,更不想因為我,大哥好不容易奮斗出來的事業,被我毀了,我做不出來那樣的事情。”
嚴耀祖點了點頭:“就以劉菊蘭那性子,我看她是做的出來的,放心我站在你這邊,不過等我回帝都了,我肯定不會讓劉菊蘭好過的,誰叫她欺負我徒弟的。”
蘇婉婉笑了出來:“不知道你說話的真假,但我喜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