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北深不想搭理這個二貨,到處都是村里人,他是怎么問出口的。
而且他也想知道那個女人說了什么,蘇冒竟然一口就承認了,還真的是一只聰明的狐貍。
蘇婉婉跟著二哥慢慢走回去,路上始終是在想謝北深話里的意思,‘還好,不是很醉。’
那是醉了還是沒醉?
轉眸看向身邊的二哥道:“二哥,要是有人喝酒發酒瘋,第二天起來會不會不記得他昨晚發過酒瘋啊?就是喝酒會斷片嗎?”
“妹妹,我應該昨晚沒發酒瘋吧?”蘇恒道:“我這就是斷片而已,想不起來了。”
蘇婉婉回想著剛才謝北深的樣子和昨晚的謝北深的樣子在腦海里不斷游走。
昨晚的謝北深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哪里有平時里的清冷疏離,昨晚熱情似火的男人,還那樣斬釘截鐵的說喜歡她,她可是當真了。
再結合剛才面無表情的謝北深,她又不敢確定了。
她也不想亂想,謝北深說今天會來找她,那她便等著他來,要是這人今天沒來,就不是很好的證明昨晚就是發酒瘋,只怕也是斷片想不起來昨晚他都干了什么。
站在人群中的馬志明,看著蘇婉婉和蘇恒離開,還真的不好找機會和蘇婉婉單獨見面。
他便打算去上工,路過田間時,就被一村姑擋住。
長得黑不溜秋的,對于這種女人他最會拿捏。
他用手捋了捋垂在額頭的碎發:“這位女同志什么事嗎?”
蘇小風看著眼前穿著白襯衣,胸前口袋別著一支鋼筆的馬志明就讓她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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