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北深看了一眼桌上汽水:“偶爾喝,你想喝就自己拿。”
外面的林嶼掏了掏耳朵,深哥買回來一瓶都沒喝過,他的早就喝完,找他要這家伙一瓶都沒給他,好像是擺在哪里好看一樣。
蘇婉婉看了一眼他喝后的汽水:“想喝,但是一瓶拆開我喝不完那么多。”
“那就剩下的帶回家喝。”謝北深從桌上拿了一瓶出來放在蘇婉婉面前。
蘇婉婉指了指桌上他喝過的半瓶的汽水道:“那我喝這個行嗎?”
謝北深抬眸看向她雙眸亮晶晶的,像是盛滿了星星,目光熱烈地看著他。
“你喝新的,這這我喝過。”
蘇婉婉就想干脆點,都追了他這么久了,什么進展也沒有,她都有點抓耳撓腮了。
難道這人真的有白月光?
蘇婉婉搬了一把椅子放在謝北深床邊,坐了下來,兩人面對著面,直截了當道:
“我就想喝你喝過的,你同不同意吧。”清澈的眸子不自覺地帶上了一抹緊張,雙眸緊盯著查看他的表情。
這下她夠直白了吧。
謝北深倏地耳尖發熱:“那是我喝過的,你經常喝別人喝過的嗎?”
他可是聽他家老爺子說起以前打仗時,幾個戰友都是同啃一個雜糧饅頭,水壺也你一口他一口。
應該是鄉里條件有限,他下鄉來了,看過很多人都這樣。
難道蘇婉婉也是這樣?
“怎么可能,我嫌棄別人吃過的,而且你又不是別人。”蘇婉婉頓了頓又道:“我不嫌棄你,反正我們都接過吻了。”
誰叫他不開竅的,她肯定要直接點。
“哐當”一聲。
應該是外面臉盆掉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