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到達停放牛車的地方。
“下車,我們坐牛車回去,背簍太重了,你背著累。”謝北深開口道。
林嶼聞,深哥這是心疼他累,還是深哥好,做他的小跟班,簡直就是他上輩子修來福氣。
他下了車,笑著道:“深哥,不累,沒多重,我背得動。”
謝北深大長腿胯下車:“你太重,我騎得累。”
林嶼:“!!!”
謝北深推著單車,朝著開牛車的吳大爺走去,把單車停好后從林嶼的背簍那出一瓶汽水遞給吳大爺:
“來,吳大爺,天熱,喝杯汽水解解渴。”
吳大爺站了起來,連擺手:“是謝知青啊,不行,不行,這汽水貴著呢,而且我自己帶著水。”
謝北深把手里的汽水塞在吳大爺手里道:“拿著,我還想請吳大爺幫個忙,這單車有點問題,我想包你牛車回去,給你一塊錢,你看行不?”
吳大爺頓時驚訝了起來:“啥?一塊錢?這可不行,你要包車也行,給五毛就行。”
他這手里的汽水貴著呢。
謝北深推著單車就朝牛車走:“吳大爺,就一塊,現在我們就走。”
吳大爺把手里的汽水揣在口袋里,這可是好東西,帶回去給兩個孫子喝,又是錢,又是汽水,頓時笑得合不攏嘴,幫著謝北深抬著單車上牛車。
林嶼看著深哥的操作頓時靈光乍現。
做深哥的小弟必須要有眼力見,從小到大,就屬他跟深哥時間最久。
他這都看不出來就白混了。
馬志明完了,完了,這是得罪他深哥無疑了。
看馬志明今天肯定是要走著回去,回去的路可不短,就他那樣,還不得走上,五、六個小時啊。
他們也不可能住縣城招待所,住招待所必須有村里開介紹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