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好似有土撥鼠在尖叫,啊啊啊啊~
下次她還要這么干,那男人嘴硬的很。
等謝北深答應做她對象了,她天天都要和他吻。
嘻嘻嘻~
李圓圓見她一臉的傻笑,簡直沒眼看,原來談對象,就是這樣的啊。
翌日,天空剛泛起魚肚白,林嶼剛起來,準備上廁所后把早飯做上。
剛走出門外,就見謝北深蹲在院里在洗衣服。
便走了過去:“深哥,你不是晚上洗衣服的嗎?咋改到早上洗了。”
謝北深粗糲的大手搓洗著手中的衣服,聽到了林嶼的話,頓時想到不久前旖旎的夢。
早上起來又要洗他的大褲衩。
這段時間做這樣的夢很頻繁,全都怪那個勾人的妖精。
想到昨晚對他耍流氓的人,他的下顎線緊繃,手上力氣不知覺的加大幾分。
“呲啦。”一聲,手里的布料撕開一個大口子。
林嶼聞聲,上前幾步走到深哥面前,定定看了幾秒:“哎呀,深哥,褲衩子都洗破了,用那么大力氣干啥?”
謝北深臉色驟然冷了下來,把手里褲衩摔在盆里,抬眸冷眼瞪著林嶼:“趕緊去做飯,等會給我和大隊長請假。”
“哦,好,那深哥你請假干啥?需不需我。”林嶼道。
謝北深冷聲道:“沒看到我大褲衩壞了,買褲子,趕緊去做飯。”
這女人簡直就要了他半條命。
這布料也沒穿幾天,質量太差勁了,今天去縣城百貨商店,買就買一打回來。
又想到這女人謊話連篇,便問道:“是你把我的生日告訴給別人的?”
林嶼聞:“深哥,我的嘴巴多嚴實啊,你的啥信息我都沒和任何人說過,要是你不相信我可以發誓的。”
謝北深蹙眉,謊話連篇的女人,她是怎么知道的?
難道還真的是那樣,算命的真能算到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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