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北深從樹后走了出來,既然有家人找到她,他也不用再跟上去。
他來村里有半年時間,還真沒從聲音聽出來男人是誰,只怪天太黑,但凡看到男人的臉,也不至于還不知道他們是哪家的。
反正在村里,肯定能知道他們是誰。
轉了彎,朝著知青點走去。
蘇恒把妹妹背回家,發現-->>妹妹暈了過去。
蘇建軍是蘇婉婉的父親,看著閨女發著高燒,不省人事的樣子:“你趕緊去把赤腳醫生李老頭請來,把你妹的情況告知一下,帶藥過來。”
“好。”蘇恒把妹妹放在床上后便跑了出去。
蘇建軍又對媳婦道:“趕緊給閨女換好衣服。”話完,便走了出去。
趙和芬心亂如麻的給閨女換衣服,這到底發生啥事情了?一邊給閨女換衣服,一邊查看閨女的身體情況。
還好閨女的身體沒有被人欺負。
大半夜閨女才回來,怎能不讓她亂想,村里這樣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多的是腌臢事。
把衣服換好后,又給把她的頭發擦干,眼淚也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與此同時,謝北深回來到知青點,剛進院子。
隔壁房間的林嶼聽到聲音走了出來:“怎么才回來?出啥事了嗎?下鄉這半年里,你還一次這么晚回來。”
這個院子就他和謝北深兩人住,離其他知青住的地方還是有兩百多米的距離,說起話來自然方便。
“沒事,在洗澡的地方睡著了。”謝北深回到自己屋里,拿上干凈衣服換上后,躺在了床上。
腦海里不由自主想到剛才接吻的場景。
還有女人的歌,傻呼呼怪可愛的,怎么會有這么傻的女人,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了笑意。
次日,上工前,每個人都要來工具房拿工具。
謝北深留意著這些人,從來不關注女同志的他,開始在人群里搜索著,害他一整夜都沒睡的罪魁禍首。
在人群中看了一遍后,發現沒有,難道這人不用上工?
只怪以前從來不關注這些,只是時不時會聽林嶼談起誰,誰,誰長的真好看的,其他八卦還真不少。
眾人領完工具后,去了地里。
謝北深看向身邊的江嶼道:“你上次跟我說誰長的好看來著?”
林嶼聞,停下腳步,瞪大眼眸看向謝北深,難道深哥是想找對象了?
“深哥,你不會忘記你家奶奶的叮囑了吧,可不讓你在村里找對象。”
“回答我問題就行,哪里那么多廢話。”謝北深道。
林嶼眼神示意謝北深看過去,小聲道:“劉彩霞同志。”
謝北深朝著林嶼說的方向看了一眼后,轉眸看向他道:“回家后好好在軍區醫院看看眼科。”話完,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
“啥?”
眼科?深哥的意思是不是說他眼睛有問題。
深哥從來不和他說廢話,今天問他的問題到底是啥意思?
他想到深哥肯定不會找對象的,何況還是鄉里的人,兩人從小就在帝都軍區大院長大,沒人比他更加了解他,人品正直,克己復禮,潔身自好,家教嚴格。
喜歡他女人有很多,深哥當看不見似的,也不會多看人一眼。
爺爺是最高首長退下來的,爸爸現帝都軍區司令,媽媽是軍區翻譯官,奶奶以前富家小姐,聽說很有錢,很有錢的那種。
謝北深可是九代單傳,他家奶奶十分重視他找對象的事情,特別在意家世和教養,來這里前叮囑他可不能找鄉里姑娘做對象。
林嶼沒來鄉里前,還認為他家奶奶對鄉里人很有偏見,來了后才發現,鄉里的人還真沒啥文化,主要是讀書得少,最高的還是初中。
村里重男輕女很嚴重,女的讀書就更加少。
這次也是老爺子堅持要深哥下鄉一年當知青,只為讓他體驗一下農村里的生活,鍛煉能吃苦耐勞,為以后進部隊做打算。
林嶼小跑到謝北深身邊道:“深哥,我剛說的是知青里長的最好的,我還知道村里有一個長的好看的,那就是大隊長的女兒,比劉知青長的好,叫蘇婉婉”
“呵,就你那眼神,我看還是算了。”謝北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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