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對陸煌如此豪橫的行為,觀眾們都嘆為觀止。
顧清雪和-->>柳欣瑤這兩個當事人更是嚇得花枝亂顫,忍不住狂吞唾沫,四顆大雷起伏不定。
“小姐,照他這樣攝下去,您的囚籠壁障怕是會被直接攝破啊!”
顧清雪感受著寒冰囚籠越來越虛弱的力量,臉上的驕傲之色早已蕩然無存,看向陸煌的目光充滿了忌憚。
“速速助我,加大囚籠厚度,擋住他的飛劍猛攝!”
“我就不信他的精氣神用不完,這世間不可能有這么持久的男人!”
柳欣瑤聞立馬施展秘法,身上氤氳著綠色的光芒,星星點點地朝著顧清雪而去。
后者也是調動體內的精氣神,運轉天職特性,揮舞手中的法杖,朝著那龐大的天冰囚籠而去。
咔嚓咔嚓——
原本已經被陸煌消耗得快要融化的天冰囚籠繼續變得堅硬起來。
陸煌見狀有些無奈。
“看來不得不暴露一些底牌了。”
雖然陸煌就這樣和對方打持久戰,對方也肯定不會是他的對手,但那個時候估計得喚出幾十萬柄鐵劍。
這場面太過于招搖了,就算是六七階的御劍師,都不可能準備這么多鐵劍。
所以陸煌準備直接召喚那十柄史詩級輔劍,和驚蟄劍一起施展雷鳴斬。
十多門天階雷鳴斬齊齊爆發之下,就算這天冰囚籠積蓄的威能再多,也會被瞬間消耗一空。
而就在陸煌準備動手之時,楊應風那邊卻是傳來了一道聲音。
“陸……陸煌,你用你的飛劍護住我,讓我抵達這寒冰的邊界,我能短暫斬開一條裂縫,而后你再以點破面,徹底擊潰這囚籠。”
陸煌看向楊應風,剛剛這家伙陷入了癲狂當中,使得陸煌不僅要應付顧清雪,還得抽出一部分精力來對付他。
現在看來,這廝應該是恢復了一些理智,倒是省得他多麻煩了。
畢竟現在兩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陸煌也沒有對楊應風繼續動手的理由。
兩人簡單商量了一番,制定了戰術。
隨后陸煌便是喚出上萬柄飛劍,形成了一條劍河,而楊應風則是在劍河當包裹當中,腳踩著陸煌的飛劍快速靠近天冰囚籠。
這囚籠越是靠近邊界,寒氣就越是濃郁,劍河來到一定范圍,距離邊界只有咫尺之遙的時候,就已經逐漸被凍住。
然而就在此時,被劍河籠罩的楊應風從中飛出,揮舞早已醞釀好的戰技,朝著近在咫尺的天冰囚籠陡然一斬。
因為前半程有著劍河為他抵抗寒意,楊應風此刻的威勢處于巔峰,沒有半分減少。
這一刀劈出,隱隱有著千軍萬馬咆哮,無數刀氣傾涌而出,瘋狂斬在那天冰囚籠的冰柱上。
咔嚓咔嚓咔嚓——
一道道裂紋出現在冰柱之上,這個控制類戰技出現了短暫的缺漏,周遭的溫度瞬間回升。
然而就在此時,楊應風的身后,密密麻麻的飛劍繞開他沖來,沒入了那冰柱裂縫當中,使得裂縫越來越大,最后轟然爆碎。
隨著一根冰柱倒塌,其余的冰柱也是威勢大減,周遭溫度迅速攀升。
陸煌的那些被凍住的飛劍也開始迅速解凍,最后被他一一收回了劍域空間。
而陸煌的身形,也早已來到了天冰囚籠之外。
他的目光看向顧清雪和柳欣瑤,兩人已然是面色煞白,眼里滿是驚懼之色。
顧清雪頓了頓,立馬壓下內心的恐懼,一字一頓地開口。
“陸煌,你要是識相的就讓我走,否則……”
刷刷刷刷刷刷——
顧清雪話音未落,就被陸煌的劍河淹沒,身上的衣衫被斬碎,露出雪白的肌膚,傷痕遍布全身,鮮血不斷流出。
最后領域之力將其包裹,送到了賽場之外。
顧清雪一副戰損模樣,吸引了不少觀眾的注意。
她立馬從職業空間取出衣袍披上,遮住了乍泄春光。
“混蛋!”
顧清雪感受著身上的疼痛,一口銀牙咬得嘎巴作響。
“陸煌,你個卑賤的下人,竟敢如此羞辱本小姐,你給本小姐等著!”
而賽場當中,柳欣瑤看向陸煌,當即色厲內荏地道。
“你得罪了我家小姐,就算成了新人王,獲得了封王令又如何,到了那王境戰場當中,你也討不了好!”
“聒噪!”
陸煌一抬手,飛劍再度將柳欣瑤淹沒,將其一并送出了戰場。
蒼穹之上,韓元慶見到這一幕,雙眸冰冷無比。
“該死的小輩,居然敢壞我機緣!”
他的目光穿梭空間,看向了蒼梧大學的幾道身影。
相比于其他大學的參賽選手而,蒼梧大學的學生實在是少得可憐。
可是他們的戰力,卻都能夠排在同級的前列,每一個人的眼眸當中,都蘊含著深邃的戰意。
他們本就是經歷了養蠱式的死斗,才存活下來的一個個強者,此刻讓它們對上其他學校的學生,簡直就好像一匹匹野狼,闖入了羊群一樣。
此刻的韓元慶,也不在乎蒼梧大學的高層了,反正他已經得罪了一個王霸道,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他毫不猶豫,開始引導那些蒼梧大學的學生,朝著陸煌這邊前來。
“你想要當百獸之王,那就先來解決這群惡狼!”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