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問。
陸漫兮點點頭。
前陣子有過很多次。
尤其是前幾天。
江離哼了一聲,“這不就來了,問題不在他身上,在你身上。再說了,你這么成熟的美婦,哪個男人能把持住?”
“可我是誰?他要是敢動一點這樣的心思,我絕對打死他。”陸漫兮咬牙切齒的說。
“你就口氣大吧,看你舍不得打。人再給你撒撒嬌,抱抱你,三哄兩不哄,不就把你搞定了?“江離攤攤手。
“不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漫兮,我還不了解你?刀子嘴豆腐心,那孩子要是給你撒個嬌,裝個可憐,你是不是就心疼了?”
江離還是很了解陸漫兮的。
平時咋咋呼呼的,大話說的一句比一句大。
嘴上不饒人,可心里,從來沒少關心人。
陸漫兮又給自已開了瓶酒。
她說道,“我以后會注意的,手都不會讓他碰,反正從現在開始,我要冷落他,不能給他這么多好臉。”
“呵呵!!”
“等你做到再說吧。”
“反正我是不信。”江離翻了個白眼。
“煩死了。”陸漫兮又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要不這樣,咱們倆找個地方,唱歌去?”
“我不去。”陸漫兮搖搖頭。
“為啥?”
“你每次唱歌都要點男人,我不去。”
“噗嗤……”
“這次給你點兩個女的。”
“滾蛋!”
“打臺球去吧。”陸漫兮站了起來。
“很久沒打了,今天,我要熬個通宵。”
“是是是,陪你瘋,走吧……”江離攬了下頭發。
……
當天下午。
齊楓來到了天南省,簡稱天省。
馮績帶著一些人跟齊楓一塊來的。
根據慕星的調查結果,三嬸在這邊做保潔,家政服務。
齊雪在天南大學。
她們一個是齊家夫人,一個是齊家小姐。
本應該富貴一生。
這不是她們的錯。
齊楓其實有些不想去,他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三嬸兒。
是齊家對不住她們。
或者說,那個齊雪,應該是對齊家有恨吧?
齊楓有些無力,坐在車上拍了拍額頭。
“馮績,我睡一會兒,等會兒到了之后叫醒我。”齊楓沖馮績說了一聲。
馮績點點頭。
他親自開車,在天南的街道上穿梭著。
齊楓做了個夢。
夢到了三嬸,夢到了齊雪。
三嬸兒很蒼老,沒有蕭晴的美麗,沒有陸姨的驚艷,沒有二姨的萬種風情。
齊雪在沖他哭。
她哭的很兇。
她沒有對不起齊家。
齊家,對不起她。
其實他早就該來了,齊楓之所以拖到現在,就是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她們。
唉,人生,總是充滿大大小小的遺憾。
有些遺憾,至今未能撫平。
累了,倦了,乏了,困了。
“齊少,到了!”馮績的車在路邊停了下來,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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