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楓緩和了一會兒。

他俯下身看著懷里的丫頭，“你每天開開心心的，這些事情你就不要想了，有我在這呢。”

蘇南芷點點頭。

又過了一會兒，她看著齊楓的眼睛，“哥哥。”

“嗯？”齊楓低下頭。

蘇南芷抿抿嘴唇，“我愛你。不管你是輸是贏，南芷都不會離開你。你要是死了，我就陪你一起死。”

蘇南芷眼圈泛紅。

“傻丫頭，我們都不會死的。”齊楓愛撫著她。

“我想讓你每天都抱著我，你開心的時候，我就陪你一起開心。”

“你不開心的時候，我就在你懷里，乖乖的，不哭不鬧的讓你抱著。”蘇南芷接著說。

齊楓笑了，在蘇南芷的紅唇上親了一下。

蘇南芷臉蛋紅了紅，卻露出了笑容。

“甜嗎？”她問。

“茉莉花味的。”齊楓笑道。

“你好厲害，我吃了茉莉花糕。“蘇南芷紅著臉說道。

“嘗嘗舌頭。”齊楓說。

蘇南芷將舌頭伸了出來，

兩人正說著，這時，陳九從外面走了進來。

蘇南芷忙從齊楓懷里出來。

陳九道，“齊少，錢芳打撈上來了，在下游五十里處，已經確認死亡了。”

“若初去了嗎？”齊楓問。

“她和錢來富過去了。”陳九說。

齊楓松開了蘇南芷。

“南芷，你乖乖回學校，我過去一趟。”

蘇南芷輕輕地點點頭。

齊楓直接出門了。

……

東江，下游五十里處。

警戒線已經封鎖，十幾輛警車在附近停著。

一些穿著制服的人站在一邊。

人死債消。

不管她做了什么，她已經死了。

齊楓趕到的時候，錢芳的遺體在地上躺著，被水泡了一天一夜，皮膚明顯變的有些腫。

錢來富和夏若初跪在一旁。

錢來富看著自己的女兒，他沒有說話。

夏若初用毛巾給錢芳擦拭著身上的水。

她生前也比較愛美，想讓她再體面一些。

“小芳，別怕，我帶你回家，以后，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夏若初輕聲的說。

一輛殯儀車在附近停了下來。

這是夏若初叫來的，她想用這輛車，把錢芳送回老家安葬。

按照老家的習俗。

“錢叔，我們走吧！”夏若初道。

錢來富將錢芳抱了起來，站起身往殯儀車走去。

他的背有些佝僂。

夏若初跟在一邊，用手托住了錢芳的長發。

夏若初和錢來富走來。

齊楓站在這里，看著夏若初。

但是，夏若初卻沒有理他，從齊楓身旁，和他擦肩而過。

齊楓拉住了夏若初的手。

夏若初停下，卻沒有回頭。

“真的要走嗎？”齊楓問她。

“你爺爺，害死過無數的人，到現在還活的好好的。錢芳不過是殺了幾個害她的人，卻付出了生命。”

“這個世界，不公平。難道就因為，他是齊老太爺嗎？”夏若初哭著說。

毫無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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