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方那極沖且責怪的語氣里,沈硯州耐著性子問出了溫妤櫻最近發生的事情,才知道溫妤櫻家最近進賊了。
這大半夜,竟然能悄無聲息的就進入了溫妤櫻的房間,聽得沈硯州在電話這頭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幸好溫妤櫻機靈,知道逃出來,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這個事情,沈硯州已經插手進去了,那個闖進溫妤櫻家里的人不會被輕判。
后來,通過林知意提供的日期,沈硯州又查了最近從滬市到云省的火車,昨天晚上就已經到了云省這邊等著溫妤櫻了,深怕兩人錯過,對方會被人騙走。
雖然跟溫妤櫻相處的時間不是很多,但是自已的媳婦沈硯州還是了解的,單純好騙,沒什么心眼,身邊就得有個人護著她才行。
這個時代的通訊又不發達,沈硯州也不知道從滬市到云省的這趟火車什么時候到達,所以昨天他直接就請假了趕來云省火車站,在火車站待了一晚上,就為了等這趟車到達。
人群中,沈硯州一眼就看見了那個長相美艷的嬌美人兒,可惜對方好像笨笨的,一點都沒有看見自已。
看著她要往外面走去,沈硯州跟了上去,下意識就將那個看著很重的行李箱給拿了過來,卻沒想到對方卻好像嚇得不輕。
看著女人那明顯嚇了一跳,顯得有點不知所措的雙眸,沈硯州下意識的以為溫妤櫻這一路過來不順利,不然以她那面對著自已一直就很跋扈的性子,怎么會露出這樣委屈巴巴的神情?
那個申請離婚的話題,沈硯州也不經意間就問了出來,卻沒想到面前的女人卻突然眼眶就紅了,顯得好不可憐。
“哭什么?”沈硯州有點無奈的問道。
他抬起手,想幫眼前的女人擦一擦眼淚,卻又不太清楚面前的小女人這會兒找上門來的目的是什么。
所以手一直就舉在了半空中,隨后又嘆息著放了下來。
“哭什么?我又沒兇你?”沈硯州有點無奈的又問道。
以前好像也是,兩人相處一直就是這樣,她哭他問,對方也不說,矛盾也就一直積累著。
所以這一次任務回來后,沈硯州再三思考之下,覺得兩人的性格確實是不合適的,自已跟溫妤櫻離婚,會對對方比較好。
畢竟他確實是不能經常陪在對方身邊,還不如放手讓人去找自已的幸福。
“沈,沈硯州,謝,謝謝你……”溫妤櫻突然抽泣的對著沈硯州道了謝。
沈硯州:……
很好,莫名其妙就得發了一張好人卡。
“你來云省是來干嘛的?”沈硯州耐著性子問道。
雖然溫妤櫻跟她周圍人說她是來隨軍找自已的,但是沈硯州一點都不信。
當初兩人剛領證結婚的時候,溫妤櫻都沒跟著來部隊追隨他一起,更何況現在兩人都已經鬧到了要離婚的地步。
“我是來找你的。”溫妤櫻抬起了頭,眼角掛著的那一抹淚珠顯得我見猶憐。
她偏偏生的極美,就像溫室里被圈養起來的一朵小嬌花一般,惹人憐愛。
即使是一直以來自詡清心寡欲的沈硯州在第一眼看見溫妤櫻的時候,都不免為她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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