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上界本來就在打壓暗靈根,這是千年以來不變的規則了。
如果要那些大長老收魔王這個小家伙為徒,那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缺德小隊不想一上來就成為過街老鼠,那么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其實他也在賭,賭這位仙尊會賞識魔王大人。
這一老一小也算是臭味相投,指不定也能有一點師徒之緣。
先不管這些有的沒的了,再拒絕再說唄。
縱春生有些意外,“前輩,前日與我切磋的傷可養好了?”
飛天老祖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你修為在我之上,用不著叫前輩。”
縱春生并沒有在理這個老燈,只是擺了擺手以示跟上。
他將那位天機閣的弟子跟飛天,帶到了一處偏僻之地。
那正是自已的住所,因為他的好師兄嫌棄他太鬧人就給他趕這里來了。
不過好在這個宗門十分的大,倒也不覺得憋屈。
天機閣的弟子率先開口,“若我沒有記錯,玄夜仙尊拜師時也出現過玄光紫氣凝聚的情況。”
“倘若您近期要收徒的話,可以多加留意這批飛升上界弟子中最有潛力的弟子。”
“說不定這位最厲害的天驕,跟您有幾分師徒之緣。”
縱春生當然明白對方的意思,無非就是起了愛才的心思。
不過這個玄光紫氣自已還是前幾年才擺脫掉,早亡的命哪有這么容易改變呢?
命定的結局又怎么好書寫呢?
倘若自已不夠壞的話,在這吃人的上界是活不下去的。
這個弟子要是帶入他的宗門,指不定又要生出多少的禍端。
他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輕笑一聲,“多謝告知,不過這種早亡的廢物弟子我不需要。”
那位天機閣的弟子并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轉身離去了。
還不要人家,自已tmd也不瞅瞅是個什么德性。
不過他還是提醒了縱春生一句,“你所說的那位廢物弟子,以后的造詣絕對超過于你。”
剩下的話不用他說,在座的各位就已經心知肚明了。
無非就是還有一個附加的條件,倘若這個弟子也能擺脫早亡的命。
天妒英才這句話聽起來就像是一個笑話,比天還高比天還狂的少年。
本就該肆意的成長,希望這位弟子能有屬于自已的造化吧。
他們天機閣并沒有多管閑事的性格,屬于只提點不渡化。
倒不是說絕情之類的,而是這是他們閣中的規矩任何人都不能違反。
只不過這種弟子也可以上報于閣主,希望這位小道友也能為自已書寫一個圓滿的結局。
他只是無奈的一笑隨后搖了搖頭,就自顧自的走了。
飛天老祖嚇得臉色一白,怎么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隱隱約約的覺得這個人就是小魔王,這可怎么辦啊!
這小家伙的運氣怎么這么倒霉呢?
拜師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今有不甘又開嘗試。
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嘴,“玄夜仙尊,可曾聽過下界風光無限的天驕春錦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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