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長青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吐槽對象,也不管何項北心里是否氣憤,繼續說起縣衙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曹兵那個小妾,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搔首弄姿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女人。
她她竟然背著曹兵,去勾引王懷。”
王懷也是縣衙的捕快,人長得比較斯文,平日里的確比較討女人喜歡。
何項北清楚,王懷的為人比較正直,不可能被那小妾勾引了去。
“后來如何了?”
鄧長青重重嘆了口氣。
“王懷自然是要躲著啊,一來二去的,那小妾覺得自己在王懷這里吃了癟,就跑去曹兵那里告狀,說王懷勾引他。
曹兵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打了王懷五十大板,然后將人趕出縣衙,以后再不錄用。
何捕頭你想想,五十大板啊,打在誰的身上都得丟半條命。
若不是行刑的幾個兄弟放了水,王懷小命能不能在都不知道。
即便這樣,王懷還是傷得很重,兄弟們將他送回家,就開始高燒不退,到現在仍舊昏迷不醒”
說到這里,鄧長青眼眶開始微微泛紅,雙拳攥得死死的,他都恨不得砍了那狗縣令的腦袋。
想到王懷的情況,何項北是真的心疼這個好兄弟。
王懷做捕快的時候,從來沒有欺負過弱小,自己手里有了銀子,還會去接濟一些貧苦百姓。
就是這樣好的一個官差,卻要受這樣的不白之冤,甚至還到了性命垂危的地步。
何項北沒有繼續問,站起身道:“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家有好的金瘡藥,你帶回去一些給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