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除兵部、工部、戶部這三個當事者外,其一知情的禮部尚書社宥心中暗自嘀咕。
不得不說,兵部尚書李鬻與工部尚書曹稚聯袂奏請此事,讓朝中絕大多數朝臣們目瞪口呆。
什么?
請允兵部與工部自建錢庫,并管理各自財政收支?
這豈不是要削戶部的權?
似刑部尚書周焉、吏部尚書賀枚以及他們身旁的左右侍郎,目瞪口呆之余下意識地望向戶部那些位大臣。
卻發現,除今日抱病請假的戶部左侍郎范t外,戶部尚書李粱與戶部右侍郎崔璨,竟然是面無表情,無動于衷,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兵部與工部的奏請。
『怎么回事?』
吏部尚書賀枚。這位年過半年的老臣眼中閃著難以理解之色。
他想不通,明明兵部與工部擺明了要削戶部的權,可戶部那兩位大人門,卻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
『奇怪了……李粱竟然無動于衷?就算是被抓到什么把柄。也不至于……難道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隱情?』
刑部尚書周焉暗暗猜
測道。
在他看來,兵部與工部顯然已經跟戶部通過氣,否則,似兵部、工部這般公然削戶部的權,戶部不至于會隱忍到這種地步。
而瞧見這一幕。魏天子心中亦有些感慨,他也沒想到,他兒子趙弘潤竟有辦法讓戶部尚書李粱與右侍郎崔璨退讓到這種地步。
“李愛卿,對此你可有異議?”
李粱聞,抬頭望了一眼兵部尚書李鬻與工部尚書曹稚,心中微微嘆了口氣。
“臣……附議。”
聽聞此,大殿內響起一陣抽氣似的低呼。
相信殿內諸位大臣決然沒有想到,戶部竟然同意了兵部與工部的要求。
見此,魏天子點頭說道:“既然李粱愛卿并不異議,那么。朕便準兵部、工部所請,允兩部建造各自錢庫,并掌管本部財政收支。……待等兩部錢庫建造完畢,允許兩部采用新政,至于每年戶部提前移交的資金,按照上一年戶部稅收總額的分成擬定。著戶部、兵部、工部三部擬出額度,呈遞于中書房。”
“陛下圣明。”兵部尚書李鬻與工部尚書曹稚叩地謝恩道。
當日的朝會,在諸多朝臣們一頭霧水的竊竊私語中度過了,相信絕大多數朝臣對于今日朝會上發生的變故實在難以理解。
直到下午,戶部偷偷流傳出消息:原來。是戶部的左侍郎范t惦記著肅王弘潤從楚國運至大梁的那筆龐大的資金,在發現肅王殿下著浚水營的士卒看守錢物,拒不交割給戶部,因此。一怒之下連同戶部轄下的四司司郎與諸多郎官,聯袂前往垂拱殿彈劾肅王弘潤,因而才有此禍。
『簡直作死!』
當聽說了這個小道消息后,有不少朝臣頗有些幸災樂禍。
彈劾擊退楚軍、反攻楚國的最大功臣?彈劾眼下大梁聲勢如日中天的肅王弘潤?
戶部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那可是曾執掌八萬大軍,挫敗了楚薔芡厥蚓擁乃嗤鹺肴蟮釹擄。
這下好了,戶部得罪了一位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被兵部與工部聯合捅了一刀,權利大失、威信掃地,從今往后,其地位幾乎等同于兵部與工部的錢袋子。
當然,也有許多人對兵部與工部此番的獲利頗為眼紅,比如吏部,相信有不少官員在得知此事后暗暗嘀咕:似這種好事,怎么就沒我吏部的份呢?
想想也是,誰不想自己的部府也有那么一座錢庫?
但是很遺憾,出于某些而已,他們這回沒能有機會搭乘這條順風船,錯失了這可遇而不可求的良機。
而當這個消息傳到雍王府后,宗衛周悅對自家雍王殿下佩服地五體投地。
雖說在當初,周悅很是不能理解自家殿下為何放棄了與戶部的交情,轉而去拉攏刑部,直到發生今日這樁事,他這才意識到,他們所輔佐的這位雍王殿下,誠可謂是高瞻遠矚。
“東宮費了大力所拉攏的戶部,淪落至這般田地,不曉得東宮此刻會是何等模樣……”
面對著周悅由衷的恭維,雍王弘譽臉上露出幾許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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