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這個監副學藝不精,滿嘴胡,想要借著天象,達成自已的陰謀?”
“拖下去,革職,永不錄用!”
監副來不及給自已辯解,就被人拖了下去,他想大喊想辯白,立刻有人塞著他的嘴,讓他不要亂說話。
皇帝處置完監副,又回頭,“沒嚇著母后,賢妃吧?”
“沒事。”
“沒,沒有。”韓舒宜緩了緩呼吸,“不過皇上,何苦生這么大氣?”
“朕不生氣,只怕有些人,還要變本加厲。”皇帝意有所指的說,“說什么血色小星,不就是想要誣陷你和皇嗣嗎?朕的皇嗣,天潢貴胄,怎么可能是什么禍星?”
天象?天象只是上位者手里的工具,想要工具朝東,它就不可能朝西。身為頂尖掌權者,皇帝怎么可能允許,一柄刀,反過來傷害主人呢?
“就是。這天象要真有預兆,怎么看不出賢妃的雙生子,是大大的吉兆?”太后也說。
她也不信天象,心中猜測,只怕是后宮的誰,看不慣這段日子賢妃受寵而已。
太后浸淫后宮數十載,怎么會上這種當?
太后轉過來安慰賢妃,“你放心,哀家會守好這份福氣的,至于有些事,就跟風吹過一樣,馬上就會散掉的。”
她掌管后宮,堅如磐石,誰敢多?
韓舒宜感激的謝過太后。
等從涼亭里離開,韓舒宜望向附近樹林一角,輕聲對清月耳語,“叫監正離去吧,賞銀別忘了。”
雖然監正沒混到出場機會,但是演出費用,還是要結的。
清月領命而去。
監正白拿銀子,回去后,還發現自已的副手被革職了,心中畏懼賢妃娘娘的能量之大,之后再有任何人打著天象的主意,讓他找賢妃的麻煩,他都不敢了。
此局,平安度過。
倒是幕后之人,氣的摔盆砸碗,消耗不少瓷器。
*
“沒用的東西,怎么不能把皇上引來?”
鈺貴妃對著紅袖抱怨。
紅袖默不作聲,認打認罰。
鈺貴妃對她發足了怒氣,紅薇才過去勸道,“娘娘,賢妃就是一時運氣,有了皇嗣,誰知道生個什么出來!就算生下來,養不養得大還另說,養大的聰不聰明,又另說。咱們可以慢慢想辦法。”
鈺貴妃咬著指甲,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她已經沒機會生了,讓旁人生,她是火急火燎的難受。
借腹生子,對她來說,才是上策。
想到這里,她又把紅袖扶了起來,打定主意讓苗家人,千方百計的再湊一副藥出來,給紅袖用上。
“剛才是本宮急躁了,紅袖,不疼吧?把藥膏拿來,本宮親自給紅袖上藥。”
鈺貴妃卷起紅袖的袖子,“伺候皇上的人,怎么能留下疤痕呢?”
紅袖不敢躲,只能任由鈺貴妃敷藥,展現主仆情深。
她現在是真的后悔了,日子過得還不如大宮女,要是跟紅薇一樣,安安穩穩不好嗎?
總比現在這樣,一會兒主子冷如冰霜,一會兒溫柔如火,冰火兩重天來的舒服。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