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也換成了漁民的裝扮,除了符婉和白千舟,他們之前在走私船面前露了臉,要是貿然出去,容易被認出來。
符婉看著其他人出去執行任務,忍不住心癢癢。
吉祥物果然不好當啊,自己這身水性怎么能用不上呢!
“趙叔,要不我也下水去吧,我保證不會影響大家執行任務!”
符婉這話一出,趙剛想都沒想,直接搖頭拒絕。
“不行,你們做的已經夠多了,這次你就在船艙里看著,我們肯定能把這兩艘船逮回去!”
“可等會要真打起來,肯定非常混亂,趙領導,趙叔,萬一有哪個不長眼的狗急跳墻,把那些文物丟海里了怎么辦?”
趙剛被這話問得自信一笑。
“你放心,船上有文物這事老徐和老王也知道,他們肯定心里有數。
小符啊,我也不怕你笑話,我知道你想放長線釣大魚,所以才想著讓你跟來看看,現在大魚已經上鉤了,你就看著他們怎么被拉上岸吧!
你就別想著下水了,老老實實在船上呆著。萬一你出了什么事,回頭孫首長指定得斃了我!”
勸服趙剛這條路走不通,符婉只能放棄。
想了想轉頭進船艙準備等會見機行事。
要是真打起來,混亂之下,誰能在船艙坐得住?
只幾分鐘的功夫,對面兩艘船就已經慢慢靠在了一起。
透過烏黑的夜色,符婉清晰地看見徐老鱉正畢恭畢敬得朝旁邊的人說著什么。
符婉對唇語沒什么研究,只看徐老鱉那諂媚的神色,以及旁邊那男人臉上的不爽,心里猜想應該是在訓斥徐老鱉沒能如約將抹香鯨幼崽拿去交差。
晚上的海風不小,但海浪并沒有多大的起伏,兩艘船靠在一起,也沒有多少顛簸。
徐老鱉此時挨著罵,心里早把旁邊人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