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小符同志對什么有興趣?”寧三爺喝了口茶水后隨口問道,“我聽阿福說,小符同志想要那副金針?”
符婉笑著應了聲,“對,這金針不錯,我想買來送人。”
寧三爺點點頭,“小符同志的眼光確實不錯,你手上那本冊子,里頭那么多東西,也就這副金針有點意思。”
符婉聞,不自覺地問道:“那依三爺看,我想要買下這幅金針,應該準備多少錢?”
寧三爺伸手摸了把自己那花白的小胡子,沉吟片刻后道:“我對這金針的信息了解得也不多,別看它名字玄乎,按照目前送來的消息看,這金針不是宮里的,也不是什么陪葬品,應該沒什么文物價值。
我懷疑,它是哪個行醫的世家流傳下來的。
價值嘛,最多兩三萬,多于這個數,那就不值當了。”
兩三萬,這么便宜?
符婉聞眼睛瞬間亮起,隨即又問,“三爺知道哪里能做金針嗎,萬一我沒拍上,我打算讓人做一副。”
寧三爺猶豫片刻后搖搖頭,“知道是知道,但我不太建議你去,金針這東西做起來麻煩,畢竟涉及到針灸那方面,也得大夫點頭才算過關。
現如今,京城里已經沒有配得上拿金針治病的大夫了。”
唯一的那個,這會兒也不知道貓在世界上哪個角落里。
想到那脾氣同樣古怪的老伙計,寧三爺心里有些不痛快。
符婉見狀忙轉移話題,說起前不久自己出來撈上海柳樹這事。
寧三爺的注意力果然立刻被轉移了,他早就聽說孫家從外面弄了棵海柳樹回來,沒想到竟是符婉給撈的。
更沒想到其實還有棵赤柳,只不過被孫有金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