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單單靠旗魚,他們這趟出海的油錢和人工費就差不多賺回來了。
符婉繼續往下看,旗魚下頭便是她們正經捕撈的海貨。
花腹鯖五百八十三斤,單價五毛,共計兩百九十一塊五;斑點馬鮫總計一百二十六斤,單價二塊三,共計兩百九十塊。
斧頭魚三百二十斤,單價八毛五,共計兩百七十二;琵琶蝦一百八十三斤,單價二塊二,共計四百零二塊六毛。
九節蝦九十八斤,單價一塊八,皮皮蝦一百九十八斤,單價一塊五,這兩種蝦一共四百九十五塊。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其他重量比較少點的魚類。
像黃背牙鯛真鯛之類的,這些魚類單價在一塊八左右,石斑也有不少,活的二塊一斤,死的一塊六一斤。
還有一些用來煲湯的石九公和其他零散的魚類,這些魚其實加起來的重量也不少,總計加起來有三百九十多斤。
但因為種類繁多,都被符三單獨寫了出來。
這一寫,一張單子還裝不下,符婉翻到單子的第二頁,最后的總計數赫然寫著:二千六百三十六塊。
之所以沒有角分,想必也是符三特意抹了。
而且很明顯,魚貨的價格整體漲了不少。
“對了,那條巨型石斑什么價格?”
符老大摸著頭想了想,半天才想起來。
“好像是一百八十多斤,老三說得賣給大老板,到時候出了價再給我們錢!”
難怪沒看見金額,符婉將手里的收購單翻到最后一頁。
她掃了兩眼,當即又笑了起來。
“揚帆起航號的收獲也這么多?”
“對,你陳叔帶人網了幾百斤帶魚,他們在深海還碰見了魷魚群。
這個時候的魷魚還不錯,我特意帶了幾十斤回來,明天讓你舅舅和小蘇同志也帶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