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傷成這樣,船上要數段二和他的手下最高興。
他奶奶的,要不等會趁亂,殺了那個女人,再殺了他?
想歸這么想,可刀疤臉這時候臉上卻沒有顯現出來。
“二哥,就是那個短頭發,穿得一身灰撲撲的女人。”
而此時的符婉,也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刀疤臉。
狗日的,這人居然還活著!
眼看著海盜船越來越近,符明打起精神,隨手抄起旁邊的大鐵鉤。
“哥,你拿這鐵鉤干啥?”
“呵,他們要是敢上來,我就弄死他們!”
符婉望著符明手里的鐵鉤,想了想扭頭便朝葉林喊道:“阿林哥,把沖魚的水槍扯過來!”
“水槍?對啊,還能用水槍!”
沖洗魚貨用的水槍水壓可不小,雖不能造成皮肉傷,阻止對方上船還是可以的。
旁邊的李軍見狀也跑了過去,“我也來幫忙!”
好在滿載而歸號是改進后的新船,船上不止一根水槍。與此同時,白千舟也出了甲板,休息了大半個小時,他感覺好多了。
符婉見他過來,忙指了指遠處問道:
“白千舟,你們碰見的是這艘船嗎?”
白千舟盯著那艘越來越近的漁船,眼中閃過幾分狠厲。
“對,就是他們。”
看見這艘船,他仿佛見到了被槍打中的戰友。那兩位同志比他還年輕,本以為這艘船是拋錨的漁船,誰想被人二話不說打了一梭子彈。
作為一個醫生,還是部隊的醫生,最憤怒且難過的事情莫過于看著自己的同志在自己眼前中槍。
此時白千舟恨不得直接跳上那艘船,手刃了這幫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