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婉安慰了他兩句,約翰雖然辦事能力一般,但他心思不重,也給她們準備船之類的,省了不少麻煩。
要知道他本身最大的作用就是擋箭牌,就這個而,他還是很負責的。
約翰見符婉是真的沒怪自己,才長吁了口氣。
隨后他又急忙起身檢查船尾,座頭鯨終究是座頭鯨,那上百噸的力氣,可不是說笑的。
船尾的欄桿被直接拍扁了,好在其他的沒什么事,也不影響船的行駛。
方才座頭鯨拍船的時候,符婉的釣竿都沒來得及收,而是被她丟在了一邊。
符婉隨便找了個干毛巾擦頭發,正要把釣竿撿起來的時候,那釣竿突然動了。
有魚!
符婉連忙一把將釣竿握在手里,那魚的力道不小,符婉心里也有一個很離譜的猜測。
總不能,那條座頭鯨又咬鉤了?
不行不行,媽祖娘娘保佑,可得是金槍魚,實在不行,別的魚也成。
就是不要鯨魚和鯊魚!
符婉心里默念著,手上還是有條不紊地收放魚線。
約翰經過剛剛那一遭,一身都是水。
他撿起自己殘缺的釣竿,一點釣魚的興趣都沒了。
所以等他垂頭喪氣地進船艙換衣服,也沒發現符婉那邊中了魚。
白千舟見后面沒了動靜,剛準備把船停了去后頭看看什么情況。他走到甲板上,正要問發生了什么的時候,又看到符婉在遛魚。
“阿婉,我來遛吧!”
符婉也不想跟他客氣,只不過這條魚吃水也很深,船不動的話,很難遛魚。
“你還是去開船吧,這魚得開著船遛。”
不知道怎么的,她總覺得這魚也不一般。
“約翰呢?”
“在船艙里換衣服。”
“那我讓他去開船。”
白千舟快步過去拍了拍船艙的門,約翰正好已經換了套干凈的衣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