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眾人回到甲板上后,符婉基本上也是第一時間便癱坐在船邊一個勁地喘氣。
至于其他同志,則全都躺在甲板上,胸口不斷起伏著,渾身酸痛的肌肉提醒著他們剛剛進行了怎樣的挑戰。
孫少平雖然一心都在撈上來的木箱子上,但對于符婉這些功臣他也還是關心的。
他上船的時候就帶了好幾個醫護人員,這會兒那些醫護紛紛走過來察看眾人的情況。
令他們驚奇的是,他們本來都做好了會有人受傷的準備,結果大家除了乏力以外,居然毫發無傷。
所以醫護人員也只能在檢查的同時,上手給他們活動活動肌肉,而符婉這邊孫少平還特意給她安排了一個女醫生。
面對一臉關切笑容的女醫生,符婉也不好意思讓她在自己腿上和手臂按壓,所以忙阻止并感謝道:
“同志,我不用按,真的,我歇一會兒就好了。多謝你!”
那女同志看見符婉這身灰不溜秋的潛水衣,再看船上堆了大半個甲板的木箱,心中的那個佩服啊,哪里能聽符婉的停下來。
“不行,符同志,我按幾下你的肌肉會很快放松,等會也能盡快站起來的。”
這話說得符婉怎么聽怎么別扭,不過這女同志也沒夸張,在她按壓了好一會兒后,符婉還真覺得輕松不少。
“多謝同志!我這真舒服多了。”
哎呦,她手上也沒有個感謝的東西,要不是現實不允許,她甚至能立刻下海打條魚給這位姐妹嘗嘗。
“小符同志,我們要開箱子了。”
孫少平吆喝了聲,符婉一聽哪里還坐得住,飛快地站起身走過去。
“孫領導,快開箱子吧!”
也虧得他能忍住,硬是等所有的木箱子都打撈起來才說開的事。
“好,那就開吧!”
孫少平大手一揮,旁邊的專家再也忍不住,一人對著個木箱子開始開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