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國梁想到符婉會后悔莫及生不如死,心里就一頓爽意。
沈國梁正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對面坐了一個男人,正盯著自己瞧。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人來者不善,但是他回想了半天,也不記得自己認識這人。
沈國梁不認識這人,但是這人可認識沈國梁旁邊的符靈。
白千舟本來要下火車的,結果跟剛上車的沈國梁直接來了個面對面。
白千舟瞅著這人懷里的符靈,還以為是符家人,正想上去打招呼,卻發現符靈這睡的有點不太正常。
他本就是學醫的,對于那些可以讓人昏睡的藥也知道一二。
更何況沈國梁滿臉的陰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他干脆沒下車,直接在一旁找了個空位置坐下。
觀察了好一陣發現符靈沒有醒的跡象,這才直接坐到沈國梁面前。
當然,他在過去之前也去找了火車上的列車員,列車員看了他半晌,要不是他拿出了自己新發的證件,人家都不相信他。
“同志,你看什么呢?”
沈國梁看著白千舟,粗著聲音問道。
白千舟溫和地笑笑,“沒什么,就是覺得這孩子挺能睡的,這么久都沒動彈一下。”
沈國梁這才放下心來,隨后又滿不在乎地回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小孩子就是覺多。”
白千舟又問,“同志你去哪里?我看你這樣一表人才,是去出差的吧?”
出差是時下上班的人里最流行的說法,什么人能去出差,那都是骨干!
出差不就是公費旅游,公費吃喝嗎!
這不就是夸自己事業有為,一看就是能干的嗎!
沈國梁被白千舟奉承了兩句,這下也不陰沉著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