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鎮上醫院電話打到縣醫院院長那里,院長沒聲張,悄悄通知了趙剛。
本都是這一行的,都不忍心一個好醫生最后是這樣的下場。
趙剛便趕緊借著給符婉送獎勵的由頭,跑到符家村確認白千舟的安危。
這一番話讓符家幾個人都驚到了,符明不知道薛慶是哪個,但是也對這樣的行為憤憤不平。
“難道就沒人管得住他們那幫人嗎?!”
符婉跟符老大則沉默不語,其實他們心里都清楚,這些借著崗位便利作惡的人囂張不了多久,早在1979年華國就通過了陸續撤銷那單位的議案。
只是山高皇帝遠,他們這樣偏遠地方自然實行得比較慢點。
但是也估計就這一兩年的事了。
趙剛顯然有自己的消息來源,他沉聲安慰道:“縣里那個部門已經快撤銷了,薛慶應該也會被調崗,只是這陣子白千舟得在村里住一陣子,一邊是讓他養好傷一邊是他家里人現在自顧不暇。”
七十年代能送一個少年出國留學,家里那是非富即貴的,白千舟家里就是這個富,又沾了點貴。
權勢是有,但是不多。
看在白千舟是因為維護她才得罪的薛慶,符婉也不忍心把他趕出去。
更何況符明的腿全靠白千舟救回來的,符家人更加不可能以怨報德。
符老大對收留白千舟沒有意見,符明那就更沒意見了。
他房間的床是符老大找人打的大床,睡兩個大男人都綽綽有余。
因為白千舟傷勢特殊,符村長便沒有提出讓他跟自己回去住的想法,萬一轉身人又跑了,他找誰說理去。
見符老大家里這樣通情達理,他懸著的心也算安穩落下。
好歹沒有辜負自己老朋友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