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暖無語地站起身,對張萌說:“張萌警官,不是我不答應你,是月隋它自已比較有主見,這事我做不了主。”
和聰明人說話不用把話說透,張萌自已就能腦補明白。
按月隋這說法,想找一只“比它好看”的鳥,簡直和讓太監洞房一樣不現實。
開什么國際玩笑?在月隋眼里,哪有鳥能比它自已好看?它簡直就是天底下第一無敵美貌、英俊瀟灑的鳥了好吧!
張萌遺憾地咂咂嘴,心里卻還沒徹底死心。
他臉皮厚,先想法子拿到隋少校的聯系方式,往后再慢慢混熟就行。
月隋突然覺得背后一涼,抬頭正好和張萌對上視線。
張萌立刻露出和善笑容,試圖在月隋那留下個好印象,畢竟他是對人家未來的崽崽圖謀不軌。
接受到這個憨笑,月隋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就這憨憨,還想養它月隋大爺的孩子?想啥呢!
張萌沒讀懂那白眼里的嫌棄,反倒覺得自已又在月隋面前刷了波眼熟,心里還挺得意。
目睹全程的隋暖扶了扶額,開口打斷:“張萌警官,我們差不多該回去了!”
拋開對月隋的“眼饞”,張萌立刻恢復了干練,點頭道:“成,收拾東西,我們收隊。”
眾人剛把東西收拾妥當,玟就臭著一張臉走了回來,身后的鈺則嬉皮笑臉,一個勁往玟身上蹭。
一群人愣是從一頭本該霸氣的狼身上,看出了“討好”的意味。
玟冷冷哼了聲,問:“要走了?”
君隋點頭:“嗯嗯,正打算讓月隋去找你們呢!”
回去的路上,張萌滿腦子都在琢磨:怎么才能和在京城任職的隋暖混熟,熟到能“互贈孩子”的程度?他們家牛羊多,隋少校要是不嫌棄,挑幾頭帶走都沒問題。
轉念一想,他又覺得不對等。
月隋是隋少校隨身帶的伙伴,能被隋大師放在身邊,肯定不一般。
想到這,張萌目光落到隋暖肩膀上的赤隋和天隋。
這一看不要緊,他頓時愣住了。
那蛇的眼睛居然是紅色的?像極了漂亮的紅寶石!再看天隋,那只金絲熊眼神格外靈動,竟像是把真人的靈魂困在了小小的軀體里似的。
張萌心里的佩服更濃了:不愧是國家特聘的少校,就是不一般!
另一邊,隋暖全程都在聽月隋吐槽:它辛辛苦苦(其實也沒那么辛苦)抓了獵物回來,結果就因為“保護動物”這規矩,又得憋憋屈屈把獵物放了,越說越委屈。
天隋扒拉了下耳朵,和張萌的視線撞了個正著,小聲嘀咕:“這人類老看什么呢?視線越來越奇怪了。”
赤隋也探過頭,和天隋一起盯著張萌:“我覺得他可能誤會了什么。”
聽到這話,隋暖下意識轉頭看向張萌。張萌頓時瞳孔地震,他有些結結巴巴:“為、為什么都看我?”
隋暖滿臉問號:這話不該是她問嗎?明明是張萌警官一直在盯著她發呆啊!
陳國棟見狀,趕緊強行插在兩人中間,扭頭問張萌:“你平時看小說?”
“你怎么知道?”張萌更震驚了。
隋少校認識的人都這么特別、這么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