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妹身邊洋相各異的普信男見了那么多,她很快就反應過來。
這回江喬遇上的男面試官不是想泡她,而是很詭異的,直接進入了無理要求被拒后的第二階段——
拋出一大堆羞辱問題,就是為了等她的回復借題發揮,原地開始撒潑。
蔣佳宜頓了一下,問出一個很荒謬但又關鍵的問題:我說句話你別罵我啊,你之前和他談過?
江喬飛快打字:怎么可能!
那位面試官雖然年輕,但派頭很足,進會議室前好幾位年長同事前簇后擁,儼然是太子爺體驗生活,在基層工作體察民情的架勢。
她怎么可能會認識這種圈子的人?
那就真的怪了他搞這么一遭,完全就像你先把他甩了,他深情不改上門求復合,又親眼看見你上了老男人的車,特意把你放進面試,就為了把你釣來試探加pua呢。
蔣佳宜靈光一閃:哦,說起來不是他本人也行,你仔細想想,身邊有姓舒的男生沒有。
沒江喬字打了一半,突然停住。
姓舒的男生她是不認識幾個
可是,她名義上的婆婆姓舒。
文科生的大腦飛速轉動,完全扔掉了邏輯,開始胡亂收束世界線:總不能是上次裴云驍在她這里碰了一鼻子的灰,找什么表哥還是小舅舅的,打小報告去了?
很離譜,但又很合理,完全符合裴云驍一貫的人設。
她半點反駁的論據都想不出來。
-
中午飯點,她回到京大對面的小區。
門口放著被透明膠裹得嚴嚴實實的泡沫箱,上面貼的快遞單是手寫的,字跡板板正正,是外婆寄來的栗子。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