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覺得你倆在陰陽我是墻頭草呢。”
簡諾癱坐在地上,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她怎么都沒想過,從前那些捧著她哄著她的人,現在一個一個都頭也不回地離開她。
難道他們從前對她的好都是假的嗎?
“不,不會的,不可能的,我可是令聲哥哥的救命恩人,他不可能這么對我的。”
簡諾不愿意接受擺在眼前的事實。
她從地上站起,跌跌撞撞地從醫院離開。
“總裁,還是回東方明苑嗎?”
傅令聲按了按脹得發疼的太陽穴,想起電話里喬知栩那冰冷的語氣,心頭微微收緊。
最后,無力道:
“回御景灣。”
“是。”
車子開出醫院一段距離后,坐在副駕駛座的敞亮,聽到車后座傳來傅令聲低沉的嗓音。
“還有一件事,你讓人去查,不管用什么方法。”
當敞亮聽完傅令聲要讓他查的事情后,陷入了沉默。
十多年前的事了,你讓我去查?
你早干嘛去了?
綠茶精一看就不是個能舍已為人的人,你當年查一查,還有如今這檔子事兒?
傅令聲見敞亮沉默,那復雜又一難盡的表情,讓傅令聲冷眉蹙起。
“不能查?”
“能……能查。”
查!使勁兒查!
地球翻過來都給你查出來。
翌日。
“走,姐姐帶你出去玩。”
用過早餐,喬知栩將大帥放進推車內,從家里出來。
“栩栩,又帶大帥出去玩啊。”
就碰上了同小區出門遛彎的老教授夫婦倆。
這個小區里十多年前,京大專供給教授們的住房。
里面住的幾乎全是京大的教授。
其中好些老教授都是喬知栩的父母甚至是祖父母的老同事們。
喬知栩在這里住了十多年,大多數教授都認識她。
昨天她帶著大帥剛回到家,老教授們就認識大帥了。
這個小區離京大近,她父母喬教授和沈教授這幾年為了研究新課題,大多時間都住在研究所,很少回家。
那天梁院長安排她來京大代課的時候,她就已經打算好帶大帥回家住了。
“張教授,葉教授,早上好。”
她帶著大帥去了喬教授的停車位,把他閑置許久的車子開出來。
帶大帥去“蘭亭銘匠”拿定制好的鋼筆。
“喬女士,這是您的筆。”
店長將包裝得精致奢華的盒子遞給喬知栩。
“謝謝。”
她沒有檢查禮盒,放進袋子后,又帶著大帥在商場里逛了大半天。
給它買了一大堆的玩具和食物后,時間已經到了中午時分。
就在這時,她收到了傅玧給她發的消息。
哥馬上要登基了,記得去機場恭候大駕
喬知栩看到“登基”兩個字的時候,也不知道傅玧是錯把“登機”打成了“登基”,還是搞抽象,忍不住笑出聲。
回了一條——
定當恭迎陛下大駕。
這條消息發出去之后,她也愣了一下。
陡然意識到,她跟傅令聲結婚三年,從來沒有這么自在地跟他開過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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