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掐住拓跋寒的臉,有些羞惱,“拓跋寒!”
這下拓跋寒才悠悠轉醒,眼神中的困倦還沒散去,無辜又迷茫,“主人,怎么了嗎?”
鹿念:“你知道你剛才在干什么嗎?”
拓跋寒迷惑,“賤奴做了什么?”
鹿念一臉懷疑,“那你剛才在做夢?”
“做夢?”拓跋寒這才稍稍清醒些,認真回答鹿念,“賤奴剛才是做了夢,夢到主人懲罰賤奴,不讓賤奴用手端碗喝湯,賤奴只能去舔”
聽他的描述鹿念腦海中都有畫面了,她咳了一聲,“倒也不用說的那么詳細,一個夢還記得那么清楚,趕緊睡覺,老實一點。”
說完鹿念把他雙臂放好。
她翻過身,依舊背對著他。
拓跋寒望著鹿念的背影,頭發還散落在他手臂上。
他不敢摸鹿念的頭,只能挑起一縷黑發在手指上纏繞,放到唇邊,輕輕地落下一吻,盡量不讓自己的動作吵到鹿念。
鹿念閉著眼,內心哀嘆——
到嘴的肉不能吃真的是太可惜了!
一想到拓跋寒剛才描述的畫面,她心里就黃黃的。
莫名澀情
不能想不能想
鹿念只能默默給自己洗腦。
許是洗腦有了效果,鹿念大腦越來越沉,緩緩地熟睡過去。
本該按照鹿念命令睡去的拓跋寒此時睜開眼。
這次他敢去觸碰鹿念的頭發,小心翼翼地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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