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念這么想,也這么做了。
反正摸個喉結,比起指令發布的尺度可小多了。
鹿念摸上拓跋寒喉結的瞬間,他就吞了口水,喉結在鹿念指腹中上下滾動著,硬硬的,很好玩的樣子。
拓跋寒被鹿念這一系列的撩撥,竟有些不知所措,就連鹿念剛才說什么都無法確定,確切來講是不敢確定。
鹿念見拓跋寒僵住,就連拿著葡萄的手臂也僵在空中,像被定住一樣。
這么多年,她還從沒見過他這副樣子
倒也不是沒見過。
前些年她母后死的時候,她趴他懷里哭,那時候他身體就像現在一樣僵的很。
只是她在他懷里哭得時間太久,久到他有足夠的時間做出反應,他抱了她。
她反應過來之后哭著他說,“你怎么能抱我呢,你不能抱我。”
拓跋寒聽到她這句話后就把她放開了。
從新世界生成開始,鹿念就在了,相當于她從出生那一刻就是刁蠻任性的長公主。
她有自己完整的成長時間線。
同樣的,非指令之外,只要不嚴重違背人設的情況下,她也有自己的喜怒哀樂。
雖然抱著拓跋寒哭是指令要求,但她哭的時候可是真情實感。
這也就導致,她不小心把心里話說出來了,說他不應該抱她。
因為按照拓跋寒的人設,他對她的一切都應該冷眼旁觀。
如今仔細想來,他好像在小時候就有點不對勁。
罷了,他對不對勁是系統需要考慮的。
既然指令這么發布,那她便照做。
好好享受就是了。
鹿念看著拓跋寒勾了勾唇:
“不會用嘴喂,那本宮來教你?”
.b